暗卫听完韩守康这一番话,微微张嘴,但终究没说什么。
是啊,这样一想,要是真的祸不及妻儿,怕才是没有了公道。
跟着走了一路,暗卫又开口,“将军,那回头他的妻儿老小怎么办呢?若是一样处置了,那不是现在骗他么?虽说也不是不骗,毕竟他也不算什么好人。
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多少年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谢云初知道他们的心事。
既然惩恶扬善,自然手段还是想要光明磊落些,更不用说,这次还牵扯到了相对无辜的妇孺。
若是这次的事情让大家心里有了嫌隙,以后相处办事,总是多一些隔阂。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暗卫,“依照本朝律法,安济坊掌柜犯下的事,若是都查实了,当如何判?”
暗卫避开了他的眼睛,“他犯的这些罪明,太多了,按律,当满门抄斩。
可是若是他能将功补过呢?毕竟那些罪名不是他的家人亲自犯下的。”
“你说得对,他的家里人,没有亲自犯罪,只是享受了他犯罪的成果。
可是退一万步说,即便没有享受成果,按照我朝法度,也是跑不掉的。
不然,每个人都可以做作奸犯科,供养家族,然后一朝被抓,只杀一个,家人无恙。
那这个人,岂不是成为了家族的英雄,为家族做了牺牲。
长此以往下去,人人效仿,那公义何在?天理何在?”
谢云初对下属,一向严格,可今日格外和煦,有些道理,既然讲了,就得讲深,讲透。
不然兄弟们服的是将军,而不是道理,长远看非好事。
暗卫略略抬起了头,只听见谢云初继续循循善诱,“一样的道理,若是我今日犯案,明日将功就可补过,那那些因为今日之罪而被枉送的性命,他们在九泉之下能安吗?”
暗卫的眼神,终于回到了谢云初脸上,“将军,我”
谢云初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明白,你觉得既然我们抓了人家的妻儿老小,又引导他可以将功补过,不应该背信弃义才是。
所以我承诺你,管事的一言一行,均会记录在案。
若他真的与我们破获军械案有功,我也一定会去官家面前替他一家老小求情。
但是也仅限求情,绝不会枉顾律法,私放嫌犯。”
深夜,谢云初看完了一天的军报,躺在榻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心里的那根狗尾巴草,似乎又开始摇曳起来。
他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烦躁更甚,又去院子里练了一套剑法。
力竭,一身臭汗。
可是等洗漱过后躺会床上,依旧没有睡意。
他把手放在脑袋下枕着,意外碰到看一颗硬硬的东西,摸出来看,那是夕瑶之前留给河道鱼贩的梅花耳坠。
小小的银色梅花耳坠在谢云初修长的指缝间,显得更下小巧玲珑。
谢云初看了半晌,一把握住,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披上衣裳,出门去了。
月光下,运河两岸的人家都熟睡了,周边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水浪轻轻拍打两边石阶出的哗哗声。
一艘单人小舟,在无人的运河上迅向前飞驰,到了霞湾巷,沿着水道,一个轻轻划转,一点声音都没有。
谢云初足尖轻点,一步跳上岸,单手将船绳套在岸上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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