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后面的两个字直接被他用嘴唇堵回去。
霍庭深的吻霸道又凶狠,刚刚凝血的伤口又被他啃咬开,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许之漾吃痛地唔了声,反倒给了他机会,他顺利地探进去,与她纠缠不休,似乎在用行动惩罚她的薄情寡义。
至少他现在认为,这个女人能把离婚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她是没有心的。
“最好想清楚你在说什么,三年的养尊处优,离开我哪个男人能给你这样的生活条件,想想你那摆满墙的名牌包包和满柜子的珠宝,放眼整个京市,没人敢接你这盘,离了我你就是个烂尾楼。”
他说话还是一贯的毒舌,不留情面,把她的自尊当做草芥。
许之漾双目猩红,不知是被气得还是急得。
“霍庭深,求求你,放我走。”
她什么都不要了,包括尊严。
哪怕脱层皮也想逃离他。
“求人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我说过了,取悦我,我高兴了什么都答应你。”
霍庭深挺立着身子,高高的姿态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眼神燃着两团火,透露出的危险信息把男人的劣根性演绎得淋漓尽致。
许之漾与他结婚三年,哪里会看不懂。
他那方面的需求一向挺大,除了她生理期,基本每天都要折腾她几回。
撇开嫌弃她胸小,他还是挺馋她身体的。
“我今天不太方便。”
许之漾低头绞着手,心里惴惴不安。
“来大姨妈了?”
霍庭深忽然弯下腰来,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到她耳边,
“没关系,不是还有嘴么?”
被她占了便宜
许之漾顿时分寸大乱。
他是如何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得这么心安理得?
他的手放在腰腹间轻轻一拨,腰带卡扣自动弹开,西服裤顿时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清冷的眸子染上一层痞气。
许之漾明白他这是要来真的。
她回头看了眼,刘阿姨不知什么时候躲了起来,此时多么希望她能出来,哪怕去饮水机接杯水也好。
他已经在脱裤子,仿佛那件事不做不罢休。
“不要脸。”
许之漾歪过头不敢朝那处看。
他一只手强行把她脸扭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吻我!”
几乎是命令的口吻。
他的意思就在餐桌前,做。
许之漾知道今天是躲不过了,她难以接受这种事发生在餐厅,家里还有第三个人,她的卑微只在他面前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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