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人看了眼苏培盛,也没说话,只是淡淡地吩咐锦绣道:“锦绣同我一起去趟乾西宫。”
锦绣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也知道皇上召见自家主子,自己定是不能不去的,若是自家主子只身一人前往,皇上若是怪罪,自己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锦绣耷拉着脸子也没说话,就默默地跟在金贵人身侧,金贵人看了锦绣一眼,说了句:“若是一会儿你见到皇上,还是这番神情,那你不如赶紧回宫。
你惹了皇上厌弃,我是保不了你的。”
锦绣心里冷嗤一声,若是自己真的惹怒了皇上,被皇上处置,莫说金贵人能不能保全自己了,恐怕她只会开心地恨不得再给自己身上添几处罪过。
锦绣思及此,面上神情缓和了许多,隆科多大人现在还没有消息呢,自己定要保全自己,等着隆科多大人纳自己为妾。
金贵人看着锦绣神情的变化,也懒得去深思究竟是为何,只要不牵连到自己就好。
金贵人刚一进乾西宫的正殿,就见殿内乌洋洋地跪了一地的主子和下人,金贵人心里暗道不妙,也加快了脚步,走到乌拉那拉氏宜修和瓜儿佳文鸳的身侧跪了下去,“嫔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传嫔妾前来,所为何事?”
皇上目光冷厉地看向金贵人道:“朕问你,皇贵妃的长乐宫有蛇之事,可是你做的?”
金贵人听到皇上的问话,心知皇上必定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不然绝不会这么问自己的,再看一眼身旁跪着的乌拉那拉氏宜修和瓜儿佳文鸳此时皆是面色不太好,浑身抖如筛糠,金贵人心中一横道:“回皇上的话,此事嫔妾知情,若说与嫔妾有关,那也不是完全都是出自嫔妾之手。”
锦绣听到金贵人承认下来的话,十分地诧异,看向金贵人道:“小主,您”
金贵人此时却面色十分狰狞,狠狠地甩了锦绣一耳光,怒斥道:“我同皇上说话,有你这个贱婢插嘴的份吗!
你是我宫里出来的人,你做的就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利,皇上怎么处置我,我都坦然接受!”
金贵人说完以后看向锦绣的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好似在看着一个活死人一样。
锦绣被金贵人的目光吓到,寒意从心底蔓延到全身,嘴唇嗫嚅着,终究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皇上听到金贵人的话,有些似笑非笑地问道:“管教不利?莫非此事还有隐情?一切难道是这个贱婢冒充了你的名义犯下的错?”
金贵人听到皇上的问话,却是跪的笔直,声音不卑不亢,面上十分平静道:“皇上,嫔妾不想推卸责任,春禧殿的每一个下人犯的错都是嫔妾的管教无方,嫔妾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皇上却是在听到金贵人这番话后,气得再次将茶桌上的东西扔到了金贵人身上,怒吼道:“你承担?谋害皇嗣!
谋害龙体!
这一切都是你可以承担得了的吗?你长了几个脑袋?”
金贵人却是在听到皇上的问话,十分诧异地看向皇上道:“什么谋害皇嗣,谋害龙体?这一切都不是嫔妾的人做的啊!”
金贵人此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满眼无辜地看向皇上,好似对皇上说的这一切都十分陌生。
皇上被金贵人这番神情气得不轻,斜睨了苏培盛一眼,苏培盛只好无奈上前道:“金贵人,您方才不是承认了长乐宫放蛇之事与您有关吗?当日皇上和皇贵妃娘娘正准备安寝,殿内进来一群毒蛇,险些害了皇上和皇贵妃娘娘。”
金贵人听完苏培盛的话,连忙跪地磕头,力度之大到额头上都流出了鲜血,将乾西宫正殿的地上都染红一片,“皇上,嫔妾承认的并不是此事,长乐宫有毒蛇之事并不是嫔妾所为啊,嫔妾就算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去谋害皇上和皇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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