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淮不自觉地蜷了蜷手指,他低声问,“打电话怎么了?”
宋穗岁没先回他这句话。
她俏皮地用双手捂住脸,眼睛从指缝间露出,戏谑地说,“我刚刚可没有故意偷看你卧室!”
陈纪淮一怔。
知道她理解错了,倒是没解释。
如果被小姑娘知道他就是g_,可能她会原地炸毛的吧。
“阿奶在家吗?”
宋穗岁问。
“在家。”
陈纪淮举着手机到庭院里找陈玉霞。
陈玉霞和邻居郭姨正在摘槐花叶,她们打算做槐花麦饭。
槐花麦饭是安城过春时特有的一道小吃。
三月底,郊区的白槐花竞相开放,带着一股淡淡清香,挂在枝头像满树皑雪。
每年这个时候,家里有长辈的,就会拿着长杆钩将槐树枝钩下,从花序上摘下槐花,一篮的槐花可以做好几顿槐花麦饭。
她们会将摘好的槐花洗净,用滚水烫过后裹满面粉,再放进蒸锅慢蒸,最后浇上特制的料水,将槐花的清香和面粉的黏糯口感巧妙结合。
“是妹妹啊!”
陈玉霞一听是宋穗岁打来的视频通话啊,她眼见开心起来,笑眯眯地和郭姨打声招呼后,转身钻进自己卧室打算和宋穗岁聊悄悄话。
“谁啊?让阿奶这么开心。”
一旁的郭姨看得疑惑,“听着像个小姑娘?”
陈纪淮张张口,竟一时不知道怎么介绍。
莫名又想起直播间评论区的那句“家里人”
,他不自在地含糊了过去。
—
回到卧室里,陈玉霞擦干净手,她赶忙问,“妹妹,是不是养花出问题啦?”
和宋穗岁说话时,她总不自觉地用哄小孩的语气。
宋穗岁这个囡囡合她眼缘,小姑娘人长得漂亮乖巧,又是阿己头一回主动带朋友来家里做客。
这都让陈玉霞忍不住地想宠着宋穗岁。
宋穗岁摆摆手,“阿奶,没出问题。
目前养得都还好好的。”
说到这,她心虚地揉揉鼻子,“我就是想来问问阿奶,您之前养花的时候踩过坑吗?”
“踩坑不就摔倒了?”
陈玉霞没明白,一时想茬了,以为宋穗岁养个花还给自己摔了。
她脸上涌出着急,“妹妹,你摔哪了?严不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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