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阳,玉堂殿。
刘协正在有恃无恐地研磨炭粉,上次让吕布准备的材料中,他特意没说木炭。
这样即便吕布,也不知道火药到底都需要什么东西。
至于木炭,玉堂殿内多得是,且品质极佳。
他有个很简单的判断,在没有搞出可控的保密机构之前,黑火药的工艺和配方只能他一个人掌握。
干这种不用动脑子的活,就很容易让大脑放空。
而人脑又是闲不住的器官,一个个念头,一个個思绪飞得到处都是。
算了算日子,也不知道杨彪父子,有没有劝住皇甫嵩?
上一世皇甫嵩奉召回京担任城门校尉,让大汉丧失了一支唯一可以和董卓硬扛的军事力量,如果他那时守住潼关,董卓无论如何都无法西迁,如果他再精进些,入雒勤王,兴许雒阳也不会被焚烧殆尽,同时被烧尽的还有大汉的气数。
后来董卓被杀,王允当政,自己还特意问过皇甫嵩,当时为何放弃兵权返京。
皇甫嵩那时说:“老臣就是把刀,无法辨别是非,也无须辨别是非,老臣只需要保证这把刀锋利,无坚不摧即可。
握刀的人就是朝廷,老臣的职责就是听朝廷的诏令行式,不做他想。”
这句话没说的那部分就是,你作为皇帝控制了朝廷,那就是握刀的人,你作为皇帝控制不了朝廷,那么谁能控制谁握刀。
刘协那时十二岁,并不能完全理解皇甫嵩那番话的意思。
再后来,李傕、郭氾攻入长安掌权,果然皇甫嵩依旧是朝廷的刀。
又过了两年,积劳成疾的皇甫嵩病入膏肓,卧床不起,眼瞅着没几天好活了。
刘协探望皇甫嵩,再次问了那个问题。
皇甫嵩那天精神很好,只是眼睛有些浑浊,怔怔地看了刘协许久,似是在慢慢回忆。
正所谓人其将死其言也善,他从胸口呼出一口难以描述的恶臭味道,叹息一声,说话有些气力不足。
“陛下啊……这么些年了,看来您对这件事仍旧是耿耿于怀啊。
如果让老臣再做一次选择的话,我一定会带兵杀回雒阳,助您中兴大汉。
唉……可是啊……人不能重活一次啊。”
刘协有些神往的道:“如果卿家真的是那样该有多好啊……”
皇甫嵩依旧是叹了口气:“
在我还是年轻人的时候,看到天下凋敝,就在琢磨一个事,这天下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后来终于想明白了问题所在。
昔年顺帝驾崩,冲帝年幼登基,太后梁妠临朝听政,外戚梁冀掌握大权,可惜冲帝早崩,顺帝这一脉绝后。
遂奉迎实力弱小的支脉继承大统,以便外戚擅权,之后就是质帝、桓帝、最后是先帝。
皆是小宗入大宗,然后就是外戚与宦官的不断倾轧夺权,从朝堂到地方,也被搞得千疮百孔,乌烟瘴气。
而先帝比之桓帝,更加荒淫无道,是以谥号‘灵帝’,也许,天子之位从质帝开始,因外戚的私欲,就出现了偏差,是以上苍降下灾厄,即便夏日都会出现河水成冰,年年干旱的恶兆。
等到了先帝时更甚,瘟疫不断,黄巾羌胡战乱不止,凡此种种,难道不是上苍在告诫世人,天子并非天子,灵帝更是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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