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西觉得自己像被一条名为郁泽恩的锁链锁住,怎么逃也挣脱不开,绕来绕去,还是在他所能控制的范围内瞎扑腾,做的净是些无用功。
她转过身,讷讷地自说自话:“就算小葱不回来,你也不能总是这样吧,恩,你这两天又忙又累的,反正现在吃饱喝足,你还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你看我刚才还能使出那么大的劲差点伤了你,就表示我身体已经没事,在这儿和我干耗着真挺伤神的,所以,我还是去买吧。”
“不用。”
凛然之声,没留丝毫反驳的余地,穿透入耳。
多干脆的回答,他跳过自己的所有解释,直接对结果进行否定,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女人注重原因和过程,男人只注重结果是否如他所愿。
萦西咬紧唇,身体忽而僵滞,无言以对。
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在她身后悄悄蔓延开来,那么轻柔和缓,谨小慎微,仿佛将她置身于一片望不到边际的绿荫草地,她不知不觉陷入身后柔软厚实的青葱中,和风一缕缕吹拂耳畔,带着股迷离的幽香。
“别这么快赶我走,萦西,就像现在这样,让我多待一会儿。
躺在你睡过的软床,闻着你头发的香味,围着你用过的旧浴巾,为你准备最爱吃的食物,这样很好,真的,我要的不多,只是这样,行不行?”
拥抱,沉稳有力却不霸道,温柔熨帖却不情色,萦西被他的柔情迷惑得在草地上滚到不知所踪的地方,然而所到之处仍是无法脱离他青草般楦软的掌控。
“行不行?”
他似撒娇似逼迫地催促。
萦西虽不语,但松落在他怀里的四肢已是最明显的答案。
泽恩的赖皮功夫让萦西大开眼界、叹为观止,都几分钟了,他还像橡皮糖似黏黏糊糊贴在身后,再这样下去,不淡定的不是泽恩而将是她,萦西终于克服心理障碍开口:“嗯,你还是把那块脏浴巾换下来吧,这个是洗干净的。”
埋在她颈窝的脑袋固执地摇了摇,两片唇瓣凑近耳垂,喃喃:“情有独钟,就此一件。”
藏于脑海深处的暗礁猝然堆现,毫无防备,萦西骤地浑身颤颤发抖,她过于沉溺在突如其来的滚滚爱意情潮中,竟然忘记了泽恩在三四天前还是润蕾的爱人。
“放开我!”
泽恩本来抱的就不紧,被雷电般的吼声吓一哆嗦,她一挣便跑了出来。
泽恩摊着两只被丢弃的手臂,愣头愣脑看她把浴巾一扔,抛下一句:“爱换不换!”
便转身朝浴室的方向大步走去。
在她摔门之前,泽恩刚到达的五指大力推阻,接着发挥手臂的力量,将门后的萦西推个踉跄。
泽恩眼疾手快捞过她后倾的脊背,再次把她带进怀里。
“你怎么了,干嘛发脾气?”
萦西梗着脖子,不看他也不说话。
“萦西,告诉我,别让我乱猜,我要知道你在想什么。”
萦西挑眉仄目,语气不屑:“哦?还有你不知道的吗,我还以为我在你面前就是个透明人,我什么弱点,什么痛处,你都了若指掌,轻轻松松就能利用我,达到目的后,再亲手毁了我,好啊,我全明白了,我既然答应嫁给你,就料到你会怎样对我,所以你不用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来骗我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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