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西噎一声,放下手臂,捡起他的一只手摆在自己面前观赏,佯装若无其事地换话题。
“泽恩,你训练的时候辛苦吗?”
“训练?”
他狼狈地顶着一张涨红的脸,手扶浴缸的边缘奋力隐忍,现在谈这个似乎不太是时候吧,“妈和你说的?”
萦西翻看大手出神点点头,他的手背白河蟹皙毛孔细致,青色的血管于里蜿蜒,皮肤不比女孩子差,哦,萦西想起了他家浴室橱柜里的一排高昂保养品。
翻过来,手心攥着层弹力十足的薄茧,握着她的拳头时,让她总能轻易接收到他的在乎和不舍,有种怕失去被捧着的感觉,至于这十根讨厌的手指嘛,虽然骨节分明,修河蟹长遒劲,但总想着干坏事。
“为什么你长年训练,手还这么好看?我还以为运动员的手都是走形的呢。”
泽恩刚缓缓神,又被她激起来,忍不住要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使坏,另只手潜进水里,揉捻水沿边若隐若现的红樱,满脸得意。
“天生丽质难自弃。”
“呵呵,嗯。”
萦西这边抿唇笑着,那边却逐渐被胸口的麻痒搔的浑身软,头搭落下来,被泽恩的肩膀接住,声音温软夹杂细细的喘息,“妈还说你腰受过伤,你要再这样下去,就不怕旧疾复发?”
手下一滞,抬起她红扑扑的脸,不可置信。
“我的腰伤……你都知道?”
萦西媚眼朦胧看着他,柔声应:“嗯,还知道你因为腰伤不能参加比赛,沮丧过一阵子。”
泽恩的嘴角牵扯出一抹怪异的弧度:“沮丧?”
抬抬眉毛,轻叹口气,不过很快被轻笑声所盖过,“确实很沮丧啊。”
定睛看着她,拇指疼惜地拂过她的嘴角,“要是你当时就在我身边,我肯定不会那样。”
萦西最受不了他这从副高傲自豪跌至灰败的神情。
“我现在在你身边行不行?”
捧起脸来吻他嘴唇的一瞬,她想到了无数个成语:自投罗网,自掘坟墓,自作自受,自寻死路等等等,各种都可以用来形容她此时的行为。
水声荡漾,泽恩将她举高再狠狠按下去,帮助他入的更深,每一次起落都伴随大片的水花飞溅,萦西大口喘息,手揪着他的头发,无助地愔愔而歌,他的这拿起又放下的动作做的非常之娴熟,像在举一个不太重的杠铃,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做体力活根本不费劲,萦西傻傻地想着,泽恩像在惩罚她分心一样,身下猛一锥。
“在想什么呢?我做的不够好?”
加重力道。
“会疼,力气太重了,泽恩……啊。”
萦西仰头大叫,“啊,太深了,不行不行!”
她在语无伦次胡说些什么?萦西窘着一张因为兴奋而爆红的脸埋下,小拳头落雨点似的砸他,“郁泽恩,你是坏蛋,大坏蛋!”
“小……萦西,我告诉过你我很坏的。”
他寻找水嫩的樱红含住,忘我地吸吮,手托按着娇美的臀河蟹瓣,掌控她欲海中的沉浮,口中无法控制情浓呼唤,“萦西,萦西……”
被掀到欲海狂嚣的最高点,萦西不再像上次一样借酒行凶,而是真真正正由骨子里迸发出凶狠、残忍的本质,她彻头彻尾化身一头发狂的母狼,疯癫地摆头,悲戚地嘶鸣,拼命抓挠指下所及……
巅峰以后,泽恩看着萦西奄奄一息趴在怀里昏睡的模样,心疼不已,自责更甚,他原可以做到更温柔些的,可听到她提及当年,悔意交结惋惜冲上头顶,他只想紧紧捉住眼下所拥有的灿烂如花,爱她、要她、只要别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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