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有疾病,武艺不精,和家中同龄的兄弟姐妹时常不在一处相处,性格敏感内向,所以大家会更疼爱机灵讨巧的幺幺,还记得祖母尚且在世的时候领着我俩在堂前玩,有老妇人来拜访,祖母总会先将幺幺叫过去炫耀一番,而我则在一旁小心翼翼护着幺幺,从不嫉妒。
幺幺极好地继承了家族的武学细胞,每年春秋猎时,仆人总跟不上她。
这时是我少有的不在幺幺身边的时候,我总和几位哥哥一起吃着点心看幺幺把一群人甩在自己身后,一溜烟地消失在我们视野中,然后和哥哥父辈们一起呵呵大笑。
幺幺长到十岁的时候却突然开始收敛性子。
那时候也适逢国乱,家中男子皆上阵厮杀,就连我都被父亲领到前线,幺幺写给我们的信中屡次提及家中堪忧的状况以及冷清的日日夜夜。
父亲说幺幺是将门女儿,是很坚强的,但我知道妹妹她啊很怕冷清,所以从前才那么活跃、那么叽叽喳喳。
我们的仗打得并不顺利。
我很担心幺幺在昌平会受到殇帝嫡姬的迫害,于是急切地希望有一场胜仗。
在天气最热的时候我等到了一个机会,可被长兄拦了下来,他说这不是父亲想要的办法。
我很迷惑,被长兄责令关在了帐篷里一夜才茅塞顿开。
再后来,长桑笙和长桑婈领着大军攻破昌平城城门,战事稍微平息。
少年帝王也是少年将军,在他的身后还有一架装饰古朴但精致的马车,马车上坐着大恒未来的皇后。
昌平局势骤变,又是人人自危。
可如今想来,我就只能详细记得那日归家和幺幺相见时的场景。
我老远就看见一袭粉色简裙的幺幺亭亭玉立地站在棕色柱子旁,她在我们看不见的时间里飞快地窜个儿,她在看到铁马的瞬间眼睛要亮过天边的太阳,她提着裙摆朝我们飞奔而来,一步恨不得能跨出三四步,最后扑进了父亲的怀里,委屈地泪流满面。
内乱平息,就算边疆战事再起,我和长兄都能够留守昌平。
幺幺终于不必再统领全府、孤身赴阵,我看着她每日在庭院中绣花、读书、弹琴、作诗的样子,才真正感觉到战事平息带给的人们平静喜悦的快感。
京中一片零落,百废俱兴,幺幺常设粥棚于长亭附近,屡屡亲为。
她还深入穷巷,教乞儿读书、求生之道。
我身体每况日下,但坚持着每日陪她去,哪怕搭不上手、只能撩开帘子、躺在马车里。
我就是这样亲眼看着我唯一的同胞妹妹长大的。
母亲为生有这么一个深明大义、知书达理的女儿骄傲,在挑选女婿方面眼光就不免又高上几分。
父亲亦是如此,毕竟是家中独女。
但父母亲没想这一拖莫名其妙地将幺幺送入了万丈深渊。
我是在长桑笙登基一年后现了幺幺的秘密。
我拿着那些纸票第一次凶狠地质问她:“你可知这些事情当时被长桑旌现,整个季家都要为你陪葬!”
我万万没想到,在全天下人都找不到长桑笙踪迹的时候,我的妹妹正偷偷通过自己安排的人为长桑笙输送钱财竹书。
这只要稍加想象,我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幺幺绞着帕子,闷闷地说对不起。
我令人擒了幺幺使惯了的丫头婆子,他们在威逼利诱下说出了零碎的东西,我对其仔细拼凑,还原出了幺幺的秘密。
幺幺为救丫头婆子,答应了我再也不肖想。
我依旧坚决地将丫头婆子送到庄子上,让亲信确保她们再也开不了口、动不了笔。
那一夜,激烈跳动的烛光映着十七岁幺幺的脸,幺幺的眼中带着澄明和痛苦,她哭着压着声音嘶哑问我:“为什么在你们眼中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如此浅薄?明明这世间深情的大有人在。
她们会告诉你不等于会背叛我,人都是这样的,她们只是因为知晓你绝对不会害我才将实情告知你,为什么不给他们一条生路呢?!”
我到今天还记得那天我感受到的自己眉骨的痛感,我咬牙切齿跟幺幺说:“季益华,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一件事。”
可幺幺没有按照我想象中的吸取这次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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