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你能不以势压人,让那家诚心诚意应了你女儿的婚事,介时没了申冤的人,官府还能胡乱攀上你的门不成。”
墨庸一点就透,笑嘻嘻地马上跟我请辞:“多谢姬三小姐良言,若日后有所需要,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她的背影飞快地消失在视线范围内,斓粉从暗侧出来。
“母亲,”
斓粉拢了拢衣裙坐下,“你为什么要暗示她……”
我用茶匙挖了点春日磨好的茶粉放在杯底:“想要让敌人覆灭,光凭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是不够的。
而且我们本身的主要目的就不是为了惩治她,我们要之事是帮少典翘达成她心中所想,所以要等她犯错,犯大错,让少典家全了面子、能理所应当上手。
杀鸡儆猴只是顺带为之。”
“少典家无论如何都要挽尊,其他世家也在等着看她的下场,”
我在茶上作完画,将茶杯放到女儿面前,示意女儿尝尝,“既然事关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也不想日后多生事端,那么手尾就要干净。
心也就不得不狠些,否则拖拖拉拉,更易伤更多人。”
“明白了,母亲。
可是,母亲,你一直不是想找机会扳倒少典家吗?不妨今日和墨庸联手,掀开开战的第一页。”
我听着女儿的话,哎了一声,无奈笑道:“少典家哪里是说扳倒就能扳倒的?这么早就将想和少典开战的消息摆到明面上,是很容易输的。”
外面还是风轻云静的大晴天,都不用从窗户上探出头,光是坐在位置上往窗外看就能看到湖面一片银光、水光潋滟。
“这件事,不要告诉你父亲。”
“你父亲和你姑姑一样,”
我有些失神,“太过至诚。”
“夫子云:真者,精诚之至也,不精不诚,不能动人,”
斓粉反过来劝慰我,“姑姑和父亲一片赤诚,故而天下人爱之敬之,父亲亦因满门忠诚行至今日之高位,是许多人争也争不来的,就譬如那杜家不精不诚,行至今日已是竭尽全力,结局并不乐观。”
“母亲,对于父亲——你莫要忧心。”
“怎能能不忧心,”
我叹气道,追忆往昔,“如今坐在龙座上的是贤明的君主,才让昌平容得下像你父亲这样至诚的人,若是在前朝,季家不会有如今的风平浪静了。
陛下近日身体情况并不乐观,谁又能知道未来的皇帝……又是如何的性子呢?”
“而且,就算是贤明的君主也不一定能护住至诚之人——”
我的思绪变得悠远,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有些模糊和沉寂。
“面前就有一个现成的例子。
你姑姑是至诚的女子,”
我将茶水端起,“可陛下没能保全她。”
斓粉凑到跟前:“母亲,跟我讲讲姑姑的故事吧。
我就这么一个姑姑,出生后她已经在宫里了,也没尝过寻常人家的姑侄情谊。
你们大家都说她好,却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姑姑的故事。”
我摸摸她的黑,沉思,随后笑开,将话题平滑地躲过:“傻姑娘,陛下要大家守两年孝期,人人嘴上都免不得念叨几句她的好来,还没人跟你说?”
我提裙起身,看着她,摆出严肃的神情:“倒是夫子与我说你的《商经》和四书都学得不算十分好,你应当多去听听课业才是。”
“母亲!
你又绕到学业上来!”
——
出了会客厅,绕道竹溪园,途径已无人居住但每日按时清扫的轻云院和流风园。
这两处名字都出自“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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