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起身,带着敬意叮嘱我:“西边夜间寒冷,虽然给姑娘多加了床被子,但姑娘家难免娇弱些,我们这些粗人想得不够周全,夜间有什么需要就遣人来找我。”
夜里,挂起大风。
大风呼啸而过,坚固的帐子出和风撞击的闷声。
“逢馨姑娘,你还好吗?是否要加火炭被褥?”
熟悉的声音,我在整个军营只认识他一个人,所以他来了。
没想过武人也有这样的细心。
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升起,这种情愫在从前也曾短暂地有过。
思至此处,我清醒了过来,小姐和皇帝之前相处的每一幕都在我眼前、脑中飞掠而过。
我猛地打了个冷颤,拢了拢被子,将寒意吞下肚,让声音听起来可信:“不用了,将军。”
次日起,外面的兵士们已经早早地起来在训练。
我站在很远的地方,认出那站在最前方的一小点就是昨日接待我的将军。
我身后两个简衣便行的兵士正在挨个跟我介绍他们自己,我看着他们,恍若正在看着那两个只见过两面的大恒暗线穿上铠甲、堂堂正正站在擒鹰营中,这样的话他们即便有日战死尚能有人记得清明节给他们捎带一份祭品。
我们开始朝大漠深处的绸罗国进。
同行的两个兵士在军营里是最普通不过的存在,他们是一对胞胎兄弟,骄傲地昂挺胸地告诉我他们是本地人,入伍之前在捍王手下做事,主要负责北地的商贸往来,大多数的时间都要泡在沙漠的酷暑严寒中,所以对地形是极为熟悉的。
捍王这个人我并不熟悉,只知道在这个捍王名号下早就换了姓氏,手上并无实权,也没什么其他可说的事迹。
我不会骑马,不适应大漠千变万化的气候,他们带着我免不得多耗些时间。
我们躲在山洞中、篝火旁,年纪大的问我家中还有什么人,我这才被迫想起来远在帝都的家。
说家其实也不是家,那是季家。
我们一家人只是在季家的屋檐下讨生活,我自小被选去陪在小姐身边、和父母兄弟甚少相聚,故而在我的心中小姐走了我的家也就没了。
我的小姐一身风骨,年少时拈花玩笑、流觞吟诗,父兄在外征战时主持季家、街头施粥,为后时心怀百姓、屡付良策,离世时还惦记江山稳固、帝王安康。
“风小了,我们可以出了。”
我坐在火旁边,没有动,压低声音问:“我们会经过季小将军护送圣旨的路吗?我带了祭祀的东西。”
他们沉默了,而后才道:“季小将军被那群抢圣旨的人追进了沙漠深处,远绸罗国的范围,后来为寻突围应该是走了最险峻的东边,与绸罗国的方向截然相反。”
“我们到不了。”
我沉默。
柴火渐熄,洞里的温度慢慢降下来。
“走吧,”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笑,“骸骨带不回去,我只是想替我家小姐慰祭下最疼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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