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辛益应声,却没有立刻走,“还有货舱那边”
“我会来的。”
齐岷打断。
辛益这次没敢再逗留,吞一口唾沫,灰溜溜走了。
舱室安静下来,齐岷着虞欢“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这次怎么害羞了”
虞欢本来垂低的脸再次偏开,瓮声“我不想别人见我哭。”
齐岷不语,抱着她起身,再转身把她放回座位上。
虞欢的下巴被他抬起来,面颊一热,是齐岷在替她擦拭泪水。
虞欢抬起眼,眸光漉漉,鼻尖发酸。
齐岷的指腹上长着粗厚的茧,擦过面颊时,触感温热而粗粝,他大概是第一次为女人拭泪,力道有一些重,大刀阔斧的,却又像在揩拭着一件珍品,不容许蒙尘分毫。
“我不是阉人。”
齐岷忽然解释,惊得虞欢瞳仁震颤。
“不必为我难过,”
齐岷眼神认真,补充道,“如果是的话。”
虞欢愕然,着齐岷离开舱室,久久不能回神。
福船已驶入海域中段,四周不时有帆影穿梭,糊弄完那一艘同样隶属于周家船行的商船后,辛益松一口气,向齐岷。
“头儿,大概再有一个时辰就要到岸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弄”
甲板上海风正大,齐岷眺望登州的方向,道“叫船家来一趟。”
船家先前被扔在舱里,又是给齐岷揭穿罪行,又是被辛益踹踢恫吓,早吓得浑浑噩噩,这厢被揪来,立刻又开始求饶。
齐岷道“交货地点是哪儿”
船家答道“登州码头”
“接货的人有多少都是什么人”
齐岷继续审问,船家却再答不上来,坚称自己跟那拨歹人并非同一伙,甚至连那十二口箱箧里藏着这半年来失踪的孩童一事都一无所知。
辛益低声道“田兴壬一向狡猾,肯定不会轻易透露身份,船家应该没有撒谎。”
齐岷不否认,略微思忖后,吩咐道“把货舱里的十二口箱箧复原。”
辛益一愣后,道“头儿打算将计就计,引出接货的人”
齐岷嗯一声。
观海园涉嫌勾结东厂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当务之急,乃是抓获人证。
程家在登州势大,如果不能现场逮住几条尾巴,州府衙门恐怕不会答应协助查案。
辛益了然,却又犹疑道“可是林十二现在也不知人在何处,咱们人手不够,万一寡不敌众”
“小人愿效犬马之劳”
船家一直跪在旁侧,听及此处,仰首请缨。
辛益耸眉。
齐岷神色淡然,似早料着会有这一遭,瞥向船家。
船家激动道“小人船上还有十来个弟兄,后舱里也都藏着弓弩,届时一定能助大人拿下奸贼”
辛益呵一声,似笑非笑“想将功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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