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汉子开口道。
颜辞认了出来,那是茶摊上那个老黄,点头应下,两人来了上次的茶摊,老黄的大嗓门却是柔下许多,像是刻意压低了声音,防柔了嗓子的。
“我知道可能冒犯了小公子,但我还是想问问小公子的母亲是不是云飞星,云医师。”
眼神微闪,颜辞端起茶碗不动声色的掩下眼底的情绪,只淡淡开口:“是与不是,与你何干?”
老黄有些急切,却还是耐着性子压低声音道:“那干系可大了去了,那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怎会拿这种事框你?”
颜辞喝茶的动作一顿,继续问话。
“救命之恩?”
老黄后知后觉,小公子不知道以前的事。
“十二多年前,北国派兵攻打边关,当天还是云医师和顾将军的大婚!
顾将军连夜赶往边关打仗,那天的雪下得老大了。”
“我老娘那时候还说瑞雪兆丰年,可那雪越下越大,冻死了庄稼和人,死的人太多了,瘟疫也跟着来了。”
“那时候我才十岁,家里的医馆都是病人,我蒙着巾子帮父亲跑堂,就遇上了云医师。
云医师虽然是个年轻女子,可她的医术却半点不差,整日救治流民,和父亲他们讨论治瘟疫的药剂。”
“云医师他们研究出来的药剂是有效的,可是宫里的人却说那药剂是他们制出来的,云医师他们是仿制的,那药剂有问题,还害死了他们的家人。”
老黄说到这里时眼睛通红,显然被气得不轻,“他们还逼迫云医师交出方子,还把方子给烧毁了!
我是被云医师从火里抱出来才活到现在的,没有云医师我早就死了!”
颜辞听得直皱眉,“你为什么觉得我是云医师的孩子?”
老黄一口闷了一大碗茶才稍稍让剧烈起伏的胸脯平息下来,“因为小公子和云医师长得很像。”
颜辞眉毛一挑,“如果我不是呢?”
老黄不假思索道:“那就当我找小公子说了些心里话,我这么做也能让京城多一个记得云医师的好的人,有何不可?”
“可是京城中好像不能谈论她啊。”
“哼!
还不是那些贪官从中作梗,那宫里的太医有他们的人,云医师的父亲云太傅是个没有实权的文官,哪里斗得过那些小人?更何况云太傅现在已经病入膏肓。”
颜辞辞别了老黄,独自回了驻地。
第二天清晨赶到皇宫,几人一起去宗庙举行冠礼。
顾桥洗好手后被人推着到了颜辞的旁边,颜辞坐在地上任顾桥替他梳理头发,待头巾束上颜辞的墨发,第一个端着冠箱的小吏上前。
顾桥也到了颜辞跟前,说了祝辞后接过缁布冠为颜辞戴上,回到原来的位置后又替颜辞加頍项,系好冠缨。
颜辞起身与顾桥互行一礼后去穿上玄端服和黑色蔽膝再与顾桥行了一礼后坐回原位。
顾桥再次为颜辞梳理头发,插上簪子。
净手后再为颜辞整理发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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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三公”
之一,在西周时才有记录的官位,那时是正一品官,到汉唐时则是从一品官,再到明清时期是二品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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