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吕公著赶忙道:“二位莫吵,莫吵,我现在这头还疼着呢。”
司马光瞧了眼吕公著,叹道:“要怪就怪王司农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王安石马上道:“君实所言,我十分赞同。”
吕公著愣住了,道:“二位是认为,王司农已经输呢?”
司马光摇摇头道:“那倒未必,但是目前看来,对他非常不利。”
.....
“张三哥!
张三哥!”
“小马?”
还在一本正经装瘸的张斐忽听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去,只见那马小义追了过来,笑道:“你也来看了。”
马小义直点头,略显不满道:“我还以为三哥会叫我上堂作证了。”
张斐诧异道:“你还真想上堂作证?”
他在录供的时候,还真说了马小义,但开封府只是派个衙差去找马小义问了下,毕竟都已经打成这样,还需要问么,也就是走个流程。
马小义点头道:“当然想呀,我可是喜欢看审案了,特别看那些恶人被严惩,真是痛快,可惜我从未有机会上堂,你看我,今儿都是换了一身崭新的衣物来的。”
语气中透着满满的失望感。
张斐一瞧这小子果真是穿着一套崭新的红袍,不禁笑了,这小子真是一朵奇葩。
忽然想到什么似得,“这案子就没有你的分了,不过衙内的案子,我可得倚重你了。”
马小义喜道:“三哥有啥吩咐,尽管说。”
张斐稍一沉吟,道:“我需要得到相关人物的详细来历,甚至当晚包括送酒菜上门的酒保。”
马小义好奇道:“张三哥,问这些有啥用?”
张斐道:“打官司这事,细节决定成败。”
“细节决定成败。”
马小义眼珠滴溜溜一转,“俺记住了,还有么?”
张斐道:“暂时先就这些,等到了解清楚,再做决定。”
“行,那俺现在就去找哥哥。”
“现在吗?”
();() “对呀!
正好今儿晚上俺们约好一块去飘香楼听曲。”
“听曲?”
张斐问道:“是那种摸摸唱吗?”
马小义道:“啥是摸摸唱?”
张斐道:“就是有歌妓作陪的那种?”
马小义道:“跟哥哥上哪吃饭,可都有歌妓作陪呀!”
好小子,真会享受。
张斐听得吞咽了一口,低声道:“安全么,会不会被抓?”
马小义错愕道:“这又不违法,为啥会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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