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抱着慕斯,言谕仍然感觉不真实。
等到确认那只顺着他头发的手指一如既往地温暖,胸膛依然可靠之后,他才慢吞吞地卸了力气,依偎在慕斯怀里,像是迷途的小动物一样,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
慕斯长长呼了口气,忍回眼泪,轻轻揉着他的头发,“宝贝,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爱撒娇?”
言谕想了想,摇头,鼻涕眼泪蹭了慕斯一脖子,哭哑的嗓子语调软软的,“我只想和哥哥这样,我想哥哥。”
慕斯的心软了又软,眼角也带着笑意,哄他,“不哭了,明天眼皮会肿,别的虫看见会笑话冕下的。”
言谕乖乖地点头,嗯了一声,搂着慕斯的腰,靠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
“哥哥。”
“嗯?”
“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言谕小心翼翼地“看着”
慕斯,小声说:“等以后再有战争,我们可以从长计议,但我想,现在帝国各部门正常运行,不会再有那种突发情况了。”
他的语气惴惴不安,暗自用治愈力探索了慕斯的身体,没有发现致命的伤疤,这才放心。
慕斯拨开他额前潮湿的刘海,露出那双哭红的茫然的桃花眼,知道他眼睛又失明了,有点心疼。
“嗯,回来就不走了。”
慕斯低头,亲吻着他的眼皮,怀里有些纤薄的言谕哭到轻轻颤抖着,缓了很久,才扯住了慕斯的衣角,睫毛扑簌簌抖着,鼻音重重地说了声好。
慕斯低声说:“宝贝,这次回程的路上,我沿途听说了许多关于你的事情,我很遗憾错过了你的成长,但是很高兴看见你的优秀,现在就连焦尔族也惧怕你的威名,我走的时候,他们还称呼我为虫母冕下的兄长呢。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不被称呼为元帅是一件幸福的事。”
言谕把头埋在他锁骨上,轻声说:“别夸我了,哥哥,我没有那么好。
如果哥哥下一次再丢下我,我就什么都不管了,一定要跟你走。”
慕斯搂着他,笑着摸摸他的后背,哄着,“别这样说,哥哥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好不好?”
“……嗯,说话算话。”
言谕竖起小手指:“还要拉勾。”
慕斯纵容的允诺了,伸出手,和弟弟拉勾,小手指勾在一起,大拇指对上,言谕终于开心起来,手指穿进慕斯的指缝里,紧紧扣住了他。
“哥哥……”
“嗯?”
“没事,只是想叫叫你。”
兄弟分开这八年发生了太多的变故,虽然不幸,却也万幸,都是为了虫族的帝国安稳而战斗。
哥哥带兵打仗,在外面风吹雨打,炮火纷飞,这条命是一次又一次死里逃生捡来的。
弟弟在星系里处理政务,日夜殚精竭虑,兢兢业业,分明快十年不见了,可是今夜一见面,就好像中间分别那些年从没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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