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左臂抬起来曲肘向后一撞
叶无坷心口位置被击中,一阵窒息感传来,紧跟着就是全身麻痹,四肢瞬间失力。
这个过程在电光火石之间,而白衣男子连身都没回。
捂着心口蹲下去的叶无坷大口大口喘息,唯有如此才能缓解心脏一下一下的剧烈痛感。
这时候白衣男子才缓缓转身,站在那俯瞰着这片刻就已经额头布满汗水的叶无坷。
居高临下,眼神里有些淡淡的失落。
“无事村出来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弱?”
他问。
不等叶无坷有所回应,他微微摇头:“不该这么弱。”
叶无坷疼的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微颤,最可怕的是麻痹让他现在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区别。
“你咳咳是谁?!”
叶无坷抬着头问,这短短的几息之间他双目都已经完全充血。
白衣男子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为何姓叶?”
叶无坷忍着疼回答:“我就该姓叶!”
白衣男子缓缓的抬头看着天空,根本就没把此时此刻的叶无坷放在眼里。
哪怕他察觉到叶无坷右手已经握住了一把异常锋利的匕首,哪怕他知道叶无坷在暗暗的积蓄力量,看起来叶无坷连站起来都不能的样子,至少有六分是伪装。
“你接下来会更惨吧。”
白衣男子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让刚要动手的叶无坷动作为之一滞。
“叶无坷?其实也算个好名字,你的母亲对你的期望都在这名字里了,所以你为何要离开无事村?”
问完这句话后,他俯瞰叶无坷。
叶无坷迎着他的目光问:“你是谁?”
白衣男子依然是那样与世界疏离的站着,风,树叶,沙,大地,除了本该与他格格不入的叶无坷,一切都与他格格不入。
“这不是多精妙无解的计划,可惜你太弱小。”
白衣男子声音平淡的说道:“你看起来很重要,可又一点儿都不重要,典从年揪出了他身边的内鬼,所以他就一定要死。”
“典从年死,你就牵扯进了更多的案子里,没有人知道邓放做了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典从年发现了什么。”
他平静的诉说,与他自己都那么格格不入的诉说。
好像说很多话,就不该是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你知道一切,但没人给你证明,你以为你重要,是因为你觉得他们想利用你扳倒几位将军,可他们做事如果如此肤浅哪能骗得过高高在上的那个人?”
白衣男子微微摇头。
“活着就会感受厌恶。”
这句话,好像是他很想和叶无坷说的。
他蹲下来,就在叶无坷面前蹲下来,轻而易举的从叶无坷手里将那把削金断玉的匕首拿了过去,这个过程轻松到让叶无坷怀疑匕首是他自己递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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