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北王赵擎山站定,看了看今日的东升旭阳,眯了眯眼眸似回忆起了他与周皇的峥嵘岁月,只是斟酌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居然道:“这么说吧,我们就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赵卸甲:“啊?”
“啊什么啊。”
“我啊的是父亲你这比喻是不是有点不太恰当?”
荡北王赵擎山这次没斟酌与思索,而是道:“有什么不恰当的,其实这些年我和陛下的不和半真半假吧,起初一定是假的,因为周天之外所有人都希望看到荡北王府与周天皇帝不和,所以我们就要让他们看到我们不和。”
赵卸甲闻言点了点头:“儿臣理解。”
“后来演着演着,就演出了点火气也是真的,再加上被封王之后有了距离,我们已经有很多年没见了,所以难免会有时候产生一些误解,但又没有办法解释,男人嘛,你懂得。”
赵卸甲问:“那所以今天?”
赵擎山嘴角一翘,志得意满:“今天陛下十分诚恳的给为父赔礼道歉了,眼泪都蹦出来了。”
“啊?”
“又啊什么啊”
“儿臣只是对眼泪都蹦出来心存质疑。”
“哦不用质疑,我咬的。”
“啊?”
……
“你父亲是这样的,不咬一口是不能出气的,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北州百姓是怎么忍受他的。”
御书房中恢复了正常,周皇正看着自己被咬出了牙印的手臂。
老黄狗在他的怀中眼神特别单纯,似乎是察觉到自己刚刚伤害过他,于是伸出舌头舔了周皇两口,舔了他一脸哈喇子
周皇没介意,揉了揉老黄狗的脑袋,说了声:“好狗。”
不知是不是在骂人
闻着沉檀龙麝的淡淡香味,感受着御书房外阳光渐热打进来的温暖,赵乘风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并决定不插嘴他们上一代人之间的事情。
周皇魏人雄也知道他这句‘好狗’赵乘风不方便接茬。
就拿了一块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狗口水,看着从容与淡然的赵乘风,也很风轻云淡的开了口:“对了,你知道立储的事吧。”
赵乘风有些恍惚,眼前周皇轻松随意的言谈举止,让他一度以为他问出的问题是:‘对了,你早上吃饭了吗’
然而他在问的确是这几年来已经在朝内掀起数次波澜,周天王朝近年来最重要的大事。
赵乘风当然不可能说自己不知道,所以面对周皇魏人雄,他点了点头。
周皇见他点头,先放下了刚刚擦完脸的手帕,然后弯腰将怀里的老黄狗放在了地面上。
最后做直了身体,并用他那双现在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双眸看向赵乘风,语调依旧轻松,但称呼变了。
“朕想知道周天立储,世子看好谁?”
随着这句话脱口而出。
御书房外阳光忽然黯淡,眼前周皇的半侧脸颊迅速转黯。
刚被放在地上的大黄狗都立刻趴了下来,不知是害怕还是正常动作。
倒是赵乘风觉得一直在鼻尖缭绕的龙麝沉檀香此时渗出了一丝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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