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个,”
金舶认输,开始动手给他拆蟹钳。
金母简直没眼看,想上去揪儿子耳朵,面前伸来一只手,萧厌把剥好的虾放进了金母碗里。
金母气顺了些,勉为其难的夹起来吃了。
晚上回了房间,金舶对着沙感慨良多,上次回来他还和萧厌抢着睡沙,这还没一年,自己就彻底认栽了。
都说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他这辈子却两次都选择了在萧厌这棵树上锁死,情债果真神奇。
萧厌靠在床头看书,金舶从身后搂住他,萧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他怀里。
“荆棘鸟?我大学的时候读过,怎么想起看小说了?”
金舶摩挲着他的手臂。
“不然呢?像你一样看报表?上班还看不够?”
萧厌翻了一页。
“你大学在明大读的?喜欢上什么课?平时都做些什么?”
金舶又问。
“和你有关系?你那时候又不认识我。”
萧厌不耐烦的说。
他的大学时光无聊透了,独来独往,除了上课基本不在学校,为了存钱到处打工,搞不清楚这样活着是为什么。
他一点也不想回忆。
“没准儿呢?”
金舶轻吻了下他的侧脸:“我大学时是丰大辩论队长,来你们学校打过比赛,我比你大两届,那时你应该刚上大一。”
萧厌脑中闪出一些模糊的影子,很快就消失了,阻止某人胡乱联想:“不可能,我很少在学校。”
果然不记得。
金舶并不说破,现在想来,他缺失了五年的记忆,却对与萧厌的初遇记忆深刻,或许早在那时,萧厌就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后来再次遇见,便顺理成章的破土而出了。
萧厌又翻过一页,故事来到信奉“不为自己去争斗的人得不到帮助和同情”
的主人公梅吉十六年后与一生挚爱的拉尔夫神父再次重逢,萧厌正看得入迷,一只手忽然从他的睡衣下面探了进去。
“找死么?”
萧厌按住金舶的手,顺势给了他一拐子。
这人从回来就不知节制,自从尝过一次,跟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哥似的,有点机会就要折腾,萧厌嘴上嫌弃,其实自己也半斤八两,所以大多时候都纵着他,不过今天可是在父母家,隔音再好直线距离也就二十米,萧厌可不想自找麻烦,再在金舶父母心里给自己添一笔。
金舶捂住胸口痛呼:“裂了。”
萧厌以为自己手重了,急忙扔了书,反身扒开他衣服查看:“哪儿裂了?”
“心”
金舶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
萧厌想抽死他,还没抬起手臂就被制服,金舶强势的吻了下去,专挑敏感处下手,没几下萧厌就彻底软了。
一回结束,萧厌没劲儿收拾他,反正自己也爽了,意思意思踢了金舶两脚:“我要喝水。”
金舶捉住他的脚踝亲亲,在萧厌反击之前出了门。
下楼时光着膀子,背上挂着一层薄汗,上面有暧昧的指甲印子,金舶从橱柜里取出两个杯子,想了想又放回去一个,正在接水,头顶上灯忽然亮了。
金舶吓了一跳,金母也没好到哪儿去,怒道:“大半夜你不开灯瞎转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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