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桂知晓钟毓正为李念北的事心烦着,不忍让她更添一层气,强忍着厌恶拿了一根竹竿将亵裤挑起来让小厮拿去烧,可抬眼一看钟毓已经从躺椅上起身往这边来:“怎么了?”
未等丹桂开口,孙妈妈指着竹竿上的亵裤怒声道:“二姑娘,老奴正在墙下搬花,谁知道院子外头突然扔进来这么个玩意,这些混账也太胆大包天。”
钟毓昨日的闷气本就压在心里还没消化掉,看了亵裤觉着五脏六腑都被烧得火红,若是任由这些登徒子继续欺辱,她这辈子怕是只能困在这院子里憋屈的做个老姑娘。
今日非得让他们吃点皮肉之苦,长长教训。
钟毓朝屋内喊道:“银雪,烧一壶开水来。”
钟毓搬了两张凳子摞放在墙下,拄着丹桂的肩头站了上去,胳膊搭在墙头往下看。
两个十七八岁游手好闲的少年正蹲在墙下,一个吹着口哨,另一个打着哈欠往墙上瞧。
俩人本就是恶作剧,没想到钟毓真的会展露面容,猝不及防看着天仙似的人儿懒洋洋的趴在墙头,打哈欠的少年用手肘怼了怼同伴。
俩人抬头仰望着钟毓娇美的姿容,顿时觉得今天来得太值得。
少年嬉皮笑脸的同钟毓调笑着,口中说着污淫词秽语,钟毓潦草的回应了几声。
待银雪将开水壶递上来,钟毓朝墙下抿唇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们既然送了我东西,我也还你们点好的。”
钟毓话刚落音,冒着热气的滚水当头浇了下来。
墙下少年尚未来得及反应,一阵灼热烫得俩人哀嚎了起来……
少年边跑边撕扯着身上滚烫缠人的衣裳。
看着俩人身上,脸上一片绚烂的赤红,钟毓才稍稍解了气,笑着从墙头轻快地跳到了地上。
如今没人能帮她,难道要每日忍着这样的羞辱过活么。
总归要挣扎一番才甘心不是么。
钟毓又将桌上的信拿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番,虽然不明白项邯到底意欲何为,但这封信却如同她在暗黑夜里寻到的一束萤火,虽然不甚明亮,但总归是一线让人不忍掐灭的希望。
如果真的如沈赤所说项邯是来求娶她的,她也不是不能忍着恐惧每日同他周旋,但若是他只是听闻了外头的传言,只想同她欢好,她也是万万不能答应的。
钟毓放下信笺,在果奁中抓了一个庄子上今早才送来的柑橘。
柑橘黄橙橙的,品相极为诱人,她剥了一瓣送到嘴里,酸爽的汁液激得牙齿都要倒了。
她咂了咂舌,将剩下的大半个扔到桌上,直到她在躺椅上翻了个身才现手指被桔皮上的汁水染黄。
钟毓看着蜡黄的手指暗自出了会儿神,唤银雪:“备水,我要沐浴。”
—
当晚申正,钟毓出现在了三明酒楼。
她曾是这里的常客,殿中掌柜和伙计大都认得她,她不得不用帏帽遮挡得严严实实才不至于顶着这张可笑的脸被认人出来。
钟毓按着信上的地址寻去酒楼的顶层,此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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