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你是不是在打这个主意?碰巧了,今天还真有几条想要自己咬钩的笨鱼。”
阿加雷斯说完这话,便炸出一阵粉红色的烟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亚瑟见状也没挽留。
自从来了巴黎之后,红魔鬼就经常间歇性失踪。
按照亚瑟对他的了解,这家伙多半是外出偷酒去了,法兰西是诸多好酒的主要产地,阿加雷斯来到巴黎的意义几乎是与巴尔进了公共厕所同等水平的。
不过亚瑟之所以没有急着找人下手,确实也有着他自己的考虑。
这里的确有许多迷人的姑娘,亚瑟没看上她们自然不是因为她们生的不够美丽,而是因为她们与犯罪头目格瓦维的关系不够近。
但是在一个到处弥漫着荷尔蒙的酒馆里,一个人坐着喝闷酒看起来确实也太奇怪了。
如果不想露馅儿,喝完这一杯,亚瑟也得化身勤劳的小蜜蜂去采采蜜了。
亚瑟晃荡了两下杯中即将见底的酒水,正要将它一饮而尽。
忽然,他耳边传来了硬币拍在吧台上的响动。
“来杯啤酒,埃德蒙,别抠抠搜搜的,给我多加点蜂蜜。”
“知道了,克拉拉,我什么时候少过你的?”
酒保放下手中擦洗的杯子,打开酒桶的水龙头,满满当当的灌了杯啤酒,随后手腕贴着吧台轻轻一甩,啤酒便从亚瑟的眼前划过,落在了他身边的位置。
亚瑟的视线一斜,刚刚海涅坐的凳子上来了位姑娘。
这姑娘不能说非常漂亮,但却极具风情。
蓝灰色的眼睛四周涂着胭脂,白得耀眼的胸脯,妖艳的短裙下可以看见衬裙的褶皱,束胸衣把她的身体线条勾勒格外清楚。
裙子底下则是荷藕一般的大腿,雪白的长筒袜就像是包裹着荷藕的荷叶似的。
“您知道这样偷看别人是很不礼貌的吗?”
名叫克拉拉的姑娘微微的笑着,她的话语虽然本意是为了责怪,但是语气里却听不出半点责怪的意思。
“特别是在一位姑娘在想心事的时候。”
亚瑟没有反驳,反而是附和了对方。
“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克拉拉捧起她两只手都合不拢的啤酒杯灌了一口:“呼……难道你也有心事?”
亚瑟盯着自己见底的酒杯,轻轻摇头道:“我有没有心事已经不重要了,我的人生已经完蛋了。
何必要在人生的最后时刻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哈?”
克拉拉打量着面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帅哥:“你害了什么病吗?”
亚瑟自嘲似的笑了笑:“我害了这个世界上最难以治愈的病。”
克拉拉闻言忽然恐惧的站起身:“你染了天花还是霍乱?”
亚瑟摆了摆手:“女士,别害怕,我只是害了穷病,这病不传染的。”
“哈哈哈。”
克拉拉的笑声就像是一阵风铃,她又重新坐了回去:“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这个穷病不是传染病,但却是巴黎的流行病。
害了穷病的人多了,难道大伙儿都得去死吗?”
“这不一样。”
亚瑟抱着脑袋道:“我欠了人家一万法郎,这钱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还上,债主威胁我说,要是我再不还钱,就送我进监狱。”
克拉拉听到这话,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她安慰道:“原来你欠了一万法郎便想着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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