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在笼子里的十一更加幽怨了,嘤嘤了几声,没人搭理。
秦棠的头发到腰,发丝乌黑柔顺,和她这个人一样,很软,在他怀里软得跟水做的一样。
“真不走了?”
张贺年微微拉开距离,眼里闪烁着对她的渴望和占有,明明她这会已经彻底沉沦了,他还要问她问个清楚。
秦棠媚眼如丝,脸颊绯红,耳朵更是红得透透的,用仅剩的理智辨别他在说什么,想了一会,说:“可以晚一点,但不能不回去……”
张贺年声线哑得要命,“那儿好了?”
秦棠更用力抱紧他,脑袋嗡嗡地,声音娇软,一塌糊涂也不为过,“我有涂药。”
“你说的,本来我想放过你的,你偏要往枪口上撞。”
那事做太多也不好,主要是做起来,他不太节制,她又娇,撑不住多久就要撤退,坚持不了多久,时间久一点,他挺怕弄伤她的。
在失控之前,秦棠小声哀求他:“回、回房间。”
客厅太空旷了,没有安全感。
她不是很想在这里。
张贺年吻她的下巴,保持姿势不变抱她上楼,一只手托住她的膝盖,没让人掉下去。
回房间,张贺年压在她身上,问她:“以前怎么喊我的?”
“嗯?”
“刚见面那会,蒋老师让你喊的,再喊一声,我听听。”
秦棠不太配合,嘴巴闭得很紧,胸腔是满的,没了抱他的力气,灯光太刺眼,她伸手挡住眼睛,不想去看。
张贺年轻笑了声,她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他靠过去,故意在她耳边说:“不愿意喊?”
秦棠是不想喊那声称呼的,会让她想起来他们当时的年纪差,年纪差代表着她连追他的资格都没有,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小屁孩,他对她没半点想法,也不可能有。
那会过生日都会许愿自己快点长大。
不过就许了那一次愿望。
后来就不过生日了。
秦棠嗯了声,“你要这样,那我喊小舅了。”
“皮痒。”
张贺年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瞎喊,谁是你小舅。”
秦棠挪开手睁眼看他,盈盈眸光似水,比月下的湖面还要动人心弦,被吻红的唇一张一合,“贺年哥哥。”
张贺年心脏狠狠一动,眼眸沉得厉害,尤其是被她的表情给撩到,喑哑的声线说道:“口是心非,还不是得乖乖喊我。”
秦棠轻哼,“就一次。”
那会她不听话,母亲让她喊贺年哥哥,她偏要作对,连名带姓喊他张贺年,气得母亲要打她屁股,说她没礼貌,他也不生气,就冲她笑。
现在还能想起来他笑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坏坏的,有少年感。
算起来,喊他贺年哥哥的次数并不多。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啪嗒一声,金属扣子解开的声音,秦棠心都跟着一紧,眼前一黑,他压过来,弯唇笑着:“不聊了,等会结束我陪你聊通宵。”
聊通宵是不可能聊通宵的。
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眯了十几分钟,是中途睡着的,不知道张贺年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等她醒过来,床边放着叠放整齐的衣服,是给她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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