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啊!”
周怀山瓮声瓮气的说,“我们回来妈就说了,还一人分了一百多!”
李秋月酸溜溜的说:“今天下午我们又上山弄了不少回来,老幺两口子又要卖几大百!”
周怀山这才反应过来,压着嗓门说道:“你的意思是老幺应该和我们平分?”
“早上卖的我就不说了,是他们两口子自己找到的,下午那些厚朴可是我们帮他们弄回来的,就应该拿出来平分啊!”
周怀山听后总算明白老幺那晚为啥会说那些话了,坐起来冷眼看着她,“我看你是忘了前晚你求着春燕带你去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了!”
李秋月听后有些羞怒,“我为了啥?还不是想多攒点私房钱!”
“你说早上卖的是老幺两口子弄的,那他们为啥要分一百多给你呢?”
周怀山越说越气,“我看老幺两口子当初就该照你说的,每天给你两块钱的工钱。
人心不足蛇吞象,觉得不公平不想干,明天我就告诉老幺两口子你不去了。”
周怀山说罢气呼呼的侧身睡了。
“我就这么一说,又没硬要平分,你做这样子干啥?”
“我还没说那天的事呢!”
周怀山说着又坐了起来,“那天老幺把牛弄死了,摆脸色给他们看的也是你。
我看要不是春燕找到牛黄,你肯定要老幺两口子自己承担赔给熊家的钱!”
“周怀山,原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恶毒?老幺这些年从来就没好好出工,我有说过他半句么?”
“大嫂和二嫂比你先嫁进来,她们有说过吗?大嫂二嫂咋没拿脸色给老幺看?她们咋没嫌钱少?”
“我……”
“你就知足吧!
睡觉前,你难道就没听到老幺说二哥的那些话?”
“我……”
“老幺只是懒,不是啥都不懂的二百五!
他肯分钱出来,也是看在我们以前包容他的面上。”
周怀山说罢躺了下去,不再理会她了。
李秋月也躺了下去,翻来覆去直到半夜才睡着。
翌日一早,天还没怎么亮,周母就把周怀安两人叫了起来,“吃了饭早点走,省得天亮了村里人问东问西。”
周怀安眯着眼睛,“晓得了!”
杨春燕出门见厚朴花装竹筐里,厚朴皮装麻袋里绑在了鸡公车上。
两人吃过饭,带上水和干粮,周怀安推着鸡公车“嘎吱,嘎吱”
出了门。
杨春燕拿着手电筒,看着他稳健的走在前面,觉得周怀安操控鸡公车的动作比前两次更加自如。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陡坡前,杨春燕走到前面抵住车身,帮忙减轻鸡公车的下滑的度。
周怀安用力稳住车下行,鸡公车平稳到河对面。
“燕儿,歇一下!”
周怀安放下鸡公车,抹了一把汗喘息未定的坐在了车辕上,“隔一天跑一趟宁安,脚板都走大了。”
“平时你最喜欢的就是在外头跑,我看隔天就跑一趟宁安正和你意!”
“哈戳戳的,出去耍和干活是两回事,晓得不?”
“出去耍又拿不回来钱!”
听她说钱,周怀安想起昨晚没来得及说的话,“燕儿,二哥昨晚上说了些酸话,被我怼了几句,老汉听到还说我做的对!”
杨春燕见他得意的样子,有些好笑,“老汉夸你一句就那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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