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下去,关起来。”
阎弗淡声吩咐。
残阳一个手刀劈晕了怒气冲天的上官泽,动作粗暴地拖出客厅。
阎弗服下一粒醒神丹,坐客厅缓了一会儿,待那股暴戾的情绪压下移步去了书房,坐在桌案后提笔写信。
去而复返的残阳提着一只剧烈扑腾的矛隼进来:“这只矛隼扑入院子,让属下打下来了,主子请看。”
阎弗接过递来的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归。
无论是阎王殿还是天权宗都不会使用飞禽类传信,因为不安全,极易被拦截射杀,听闻西域人擅驯养禽类,这只凶厉的矛隼从哪儿来的不言而喻。
“炖了,晚上一并端去。”
阎弗掌心内力涌动,纸条顷刻间化为齑粉从她手心飘落:“这两封信分别交给裴狱和缇吻,切勿惊动旁人。”
正事处理完了,是时候处理一些“私事”
了,念及于此,阎弗起身回了屋子。
开门的刹那,阎弗听到里面传出锁链拖拽的声音,她一把推开房门,当看到屏风后走出的夜醉,她关上房门,逐步靠近:“想去哪?”
“太热了,想喝水。”
夜醉两只手腕各戴着圆环,铁环中间连接白色细链,宛若镣铐,他拖着层层叠叠的广袖红纱,走起路来轻薄红纱翻叠飘荡,原来他脚腕亦缠着一对圆环。
以阎弗的谨慎,不仅给夜醉四肢都戴上锁链,还喂了使人浑身无力的药,他没走几步便支撑不住身体倒了下去,阎弗接住“投怀送抱”
的美人:“冰鉴呢?”
温凉的手掌隔着三层薄纱贴上腰际滚烫的肌肤,夜醉本能躲了一下,整个人深深地埋进阎弗怀里偷偷嗅闻她身上的气息,闷声闷气道:“化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一年四季寒暑不侵。”
这语气似乎有点埋怨的意思,阎弗抱着人坐在桌前,见他自顾自倒水喝了一口,然后把茶杯推给她,垂眸不言不语,鸦青色睫羽一颤一颤的,两根手指使劲捏着她的衣角,仿佛等着她去哄。
阎弗扳过夜醉的脸:“气什么?”
“上官泽样貌如何?”
夜醉嗓音低哑。
此前他并未见过上官泽,昨夜天色昏暗,也瞧不清他长什么模样。
“远不及你。”
阎弗抱着人坐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
“我吃醋了,姐姐哄哄我。”
夜醉软声讨要好处。
“这样啊!”
阎弗暗含深意的目光掠过夜醉全身:“真想让本座哄你,不后悔?”
“什么意思?”
夜醉有种不好的预感,
阎弗端起茶杯递给夜醉,将他的手抬高,手掌放在茶杯下方:“倒。”
尽管不解,但夜醉乖乖依言照做,他手腕倾斜,缓缓倒出里面剩余的茶水。
茶水没有淋湿阎弗掌心,而是化作无数水珠悬浮她掌心上空,袅袅寒雾升腾裹住水珠,只见液态的水珠一接触白雾迅凝结成固态的冰珠。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冰珠悬在阎弗掌心上方,冰珠表面萦绕丝丝寒气,宛若夜空中的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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