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也闷哼一声忍着剧痛把胳膊接回来,黑暗中方征的视线依稀那人穿着一身黑斗笠似的衣装,身量轮廓都隐藏在黑暗中,许是刚才袭击未成,又负了伤,那刺客呼吸十分急促。
方征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起宝剑往那刺客砍去,对方一味躲闪,并不回击,很快方征的房间就被打得一片狼藉。
方征隐隐觉得奇怪,刚才自己胳膊脱臼那一下,其实还在对方控制中,如果要杀他,绝不该撤力,倒像是怕伤了方征似的后来的移步换形躲避攻势,都得出来对方非常灵活,那为何只躲不进攻呢
那刺客被方征追砍,躲到了房间角落几盆芍药花后面,方征的剑刺过去的时候,本以为要砍到芍药花,结果那人居然转了出来,用身体迎在剑锋前。
方征被他弄得莫名其妙,这人脑子怎么回事,还替芍药花挡剑
方征这一转念,手下不由自主松了口气,本来是贯胸而过的力气,变成只刺到那人心口上一点,浅浅的,约有半寸,不到心脏。
流了一点血。
那人运用肌肉隆起的力量,把剑尖夹住了,否则方征还能再刺得深些。
饶是如此,只要方征一灌注力,还是能刺穿那人心脏。
那人在黑暗中静立着,任鲜血顺着剑尖缓慢流淌,寂静的黑暗中,只有轻微的滴答声。
方征久久没有说话,良久忽然剑尖抽出,一下子挑飞了刺客的黑色斗笠。
“连子锋”
其实刚才对战时熟悉的身形动作,方征就隐约猜到。
除了这个神经病,还能是谁
黑暗中方征的视力得清对方的脸,这是他第一次在复明后,真正见到“连风”
已经改变的模样。
那张脸已经完全不再是“连风”
,而是当年矫健射蛇的少年面庞,轮廓已经变得更深更硬,如今子锋已经十九岁,这个时代完全成熟的青年,眼睛在黑暗中锐利得像狼一样,方征就像在一柄刀刃缓缓流转过光芒。
子锋直勾勾盯着方征,胸口的伤处鲜血还在滴淌,他用手捂住,似乎涂了点药上去,然后子锋把手掌举到嘴边,仍然是目不转睛盯着方征,却缓缓舔舐过掌中温热的鲜血。
那模样得方征鸡皮疙瘩都泛起来了。
他知道应该再次举剑,杀了这个叛徒都不为过。
可方征还是没动手,他就不信对方一直沉默。
夤夜独来,你真的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吗方征揪心地想。
然而下一瞬间子锋忽然动手,方征挥剑迎击,只听黑暗中“铛”
的一声激鸣,子锋终于拿出了武器,一把轻薄的长刀。
格在方征的剑柄上,把他方征手带得往后折去。
方征腾出另一只手握成拳打过去,却被子锋握在了掌心中。
这是一个对彼此来说都非常危险的相持姿势,方征身体虽然微后倾,却像是弹弓在蓄力,方征的剑还格着兵器,拳头力气也没泄。
全神贯注之时任何分心都是找死行为,子锋的脸却在忽然黑暗中凑近,鲜血滴落在刀剑上,狠狠咬住了方征的嘴唇,浓烈的血腥味包裹住了他。
神经病这种时候,子锋居然来亲他
方征只觉得唇齿间一痛,过电的颤栗从神经末梢一下子烧遍他的全身,惊愕的短暂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如果这也是一种另类的攻击方式,那的确让方征措手不及。
子锋野蛮地吻着他,舌头搅进来刷过他的上颚,吮吸噬咬着他的唇舌。
方征被他堵得呼吸困难,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也被攥取。
子锋就像一个在沙漠里干渴到极点的旅人,找到清泉时贪婪的汲取着,像是要把方征吞进肚中般掠夺着。
他不满足于噬吻,火热的唇齿顺着下颌移到脖颈处,一口咬住方征的喉结,急促舔吻着,那雨点般的吻简直如同见到失散多年的情人,如果不是他们中间还隔着两把冰冷的刀刃。
方征双手第一次发力,被子锋重新摁了回去,子锋无法腾出手,牙齿“滋啦”
一声撕开方征衣襟的领子,用力啃在方征锁骨上,留下殷红的印记。
如果方征放任,他简直能把方征囫囵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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