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夏延裕表情变得阴沉起来,“几个小孩而已,稍微问问就都招了,就是他们一起玩的时候袁荣女儿推的!
不过就算说出来又能怎么样?都没成年小孩,还指望能被抓起来死刑或者判个几年吗?袁荣他们两口子这么多年一直拿当初孩子的事当威胁,要不然就是打同情牌。
对我来说倒是无所谓,但偏偏我老婆总觉得问心有愧。”
“至于冯盛,我对他有恩,所以当然不会拒绝帮我这个忙。”
夏延裕冷静得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孩子的生死,而是在权衡一场商战中自己的得失利弊,“他们太不了解我了。
我一直都认为有失必有得,人既然已经没了,那总归要从中得到点什么,才能算是死得其所——我儿子是这样,冯盛这个将死之人也会是这样。
死都死了,只为讨个说法的话太可笑了。
我又不缺钱,那不如借此让这几个只会吸血的人长点记性彻底滚蛋。
没有我,他们谁能混出今天这副人模狗样?”
夏延裕的说法倒是符合他的行事作风逻辑,但正是因为其不择手段的本性,现在谁都没办法排除他拿孩子当挡箭牌的可能性。
就像古时候的位高权重者,常在给下位者开出条件的时候提到“如何做便可饶你不死”
。
但实际对方即使真的照做,也依然难逃被灭口的下场。
如果是现在呢?
夏延裕说是袁荣女儿推的夏远宸,说明他认为夏远宸后脑的伤是致其死亡的根本原因。
然而实际有尸检证明,真正的死因是窒息,夏延裕却并没有提到孩子们有对夏远宸做过类似的事情。
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孩子们没有对他说出全部事实,而是夏延裕在撒谎。
何将醉不由得想到了夏远鹤说的那句“她们女孩子在一起玩,我们男孩子在一起玩”
的话来。
还没来得及细想,何将醉刚好看见桌面上的手机提示有来电。
接起电话后对面的人并没有出声,仔细听的话,可以听见对面有紧张的呼吸声和隐约的打斗声。
在荒郊野岭里待了好几天,池观月一行人终于在这一天快结束的时候匆忙换到了下一个拍摄地。
池观月伸了个懒腰,缓解着忙碌一天积攒下来的满身疲惫。
下车时一抬头就正好看见楼顶医院独属的十字标志正在夜空下着光。
就着夜间陡降的温度,这一眼让思维散的池观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冷战。
池观月对医院这个地方多少觉得有点陌生和抵触。
拜家里人所赐,她其实从小到大没少受过伤,轻的重的都有过,但实际来医院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小时候倒不是因为像其他大部分孩子那样是因为害怕才很少来,而是没人带她来。
等到长大之后她就也习惯了“轻伤不下火线”
了,偶尔的小病小痛池观月完全不当回事。
就这么一个和健康沾得上边的心理咨询师,还是方一尧担心她工作压力大才强制给她安排的。
她没有和外人分享心事的习惯,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非要在别人的帮助下才能解决,所以她往往只拿对方当个陪聊而已。
要在医院拍的这场夜戏不算太长,为了尽量避免打扰到医院里的其他人,剧组和院方商量安排了较为僻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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