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体花字,身上套了件对比他的身材显得过于宽大的t恤,像偷来的。
脸本来应该也是个白净的,但这会儿已经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了,一层一层地还在往外冒汗。
但这都影响不了他给祁迹递水的眼里盛满的诚挚和期待,还有很明显的小心翼翼,跟条小狗似的。
“谢谢。”
祁迹瞥了一眼林思取,一张小脸被晒得通红,照这个趋势今晚估计就得脱一层皮,祁迹皱了皱眉。
“你没擦防晒吗?”
“啊……”
小孩没料到祁迹会问这个问题,有些尴尬,声音怯怯的。
“没,没擦,我的防晒用完了。”
“用完了你不会朝我们借?缺心眼啊,开不了这个口?”
祁迹啧了一声道“算算都在一起工作也有三个月了吧,怎么张嘴借个防晒都不敢呢?我寻思我平时挺温柔一人吧,有这么吓人么?”
祁迹纳罕。
林思取自觉自己这是被祁迹嫌弃了,恹恹地更是不敢开口接一句话。
祁迹回头翻了翻自己的包,发现今早涂完就忘记把防晒带出来了。
“啧,胖子,借个防晒。”
祁迹转头向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大个子喊道。
胖子大名潘大海,花名挺多,胖大海、胖子、佛爷。
人也如其名,两百斤的体重往那一站,从体积上就先给人一种绝对的压迫感,能为几位群众遮出一小片阴凉。
胖子扛着摄像机一上午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此刻正哐哐往嘴巴里头倒水。
这人被滚烫的热气蒸的前后背透湿,好好一件t恤愣是被他穿出了紧身透视衣的效果,视觉呈现十分辣眼睛。
胖子放下一小桶农夫山泉,从包里翻出一支防晒,边朝祁迹走来边嫌弃地眯眼瞅他。
“你瞅啥?”
祁迹回瞪。
“瞅你骚包,你把自己裹得跟个阿拉伯女人一样是不是有病?”
祁迹在t恤外套了一件白色的防晒衣,长裤运动鞋,头上顶着一条硕大的头巾,围着整张脸上下绕了两圈,还顺道遮了口鼻,鼻梁上架着硕大一幅墨镜,唯一露出的一双手涂了十层防晒,白到发光。
“你懂个屁,这叫物理防晒。
老子还得靠这张脸出去卖笑呢,不然靠你们几个高矮胖瘦歪瓜裂枣工作室吃啥喝啥。”
胖子纳罕,这怎么还上升到人身攻击了,顿时阴阳怪气地怼回去:“得嘞,您花魁,您头牌,我们凡夫俗子姿色平平可比不了。”
祁迹懒得搭理那死胖子贫嘴,转头将防晒递给林思取道:“拿着多擦点,虽然现在也没用了,但聊胜于无吧。”
祁迹评估了一下林思取这糟心的脸蛋:“那什么,改天带你做个医美敷个水膜,还能养回来。”
胖子听完一脸嫌恶的走了,带着拍摄团队收工。
祁迹如今三十一枝花,平时就臭美又自恋。
这人倒也有自恋的资本,墨镜之后一双狐狸眼偏狭长,尾尖稍稍上扬,左眼尾收尾处坠一颗黑色小痣,平添几分风流。
鼻梁高挺但秀气,嘴唇薄似无情,但总是微微上翘,不笑也自带三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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