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抑多日的情绪达到顶峰,无所顾忌地说:“很早前我就憧憬能有一段从初恋到余生的感情,可不足四个月就被你破坏,那晚我烂醉如泥,什么都不记得,怎么说怎么做全凭你,从始至终都是我被你牵着鼻子走。
许京淮,你到底要怎样?”
许京淮走到温凝面前,“我想要怎样,你还不清楚?”
他抬起她下颌,指腹轻轻摩挲,目光侵占她眼底,一字一字地说:“要、你、做、我、的、人。”
温凝极冷地笑了声,“做梦。”
许京淮不怒反笑:“那我们就看看是梦还是现实?”
温凝没心思和他讨论这些,对准他手背,狠狠咬住,许京淮吃痛松开手,温凝趁机跑掉。
掌心里纤细的手腕不见了,只剩手背一圈发红的齿痕,有几处已经渗出血丝,小姑娘真是毫不留情。
她唇小,虎牙尖尖的,指腹摸在齿痕上,好似触碰到她的唇瓣。
他感觉不到痛,只有隐隐兴奋。
期末考试前,古装剧《喜嫁》到学校选角,温凝和室友们一起排队试戏,虞北棠排在第一个,出来时抱抱即将进门的温凝,“我紧张说错了台词,你千万放松别紧张。”
温凝小时候有幸被选中演了几部电视剧,后来父母担心影响学业退圈了,六七年没试过镜,再面对镜头温凝也紧张,进门前用力吸了口气,做完自我介绍,她按照导演要求演一段女二对男主爱而不得的哭戏。
她合上眼,稍稍调整情绪,再睁开,嘴角微微颤动,眼泪在眼圈打转,对着空气说:“我们指腹为婚,生下来就是一对,我爱慕未来的夫君有何错?”
泪含在眼里没下来,眸光隐忍卑微,“如果没有她,你会爱我的,对不对?”
“不爱。”
温凝小声重复这两个字眼泪簌簌落下,泪光中神色忽而凌厉,扬声大吼,“你骗人,她没来王府前,我们一起骑马练剑,你是那样疼惜我。”
演到男主绝情离开,她身子一软瘫坐地面痛哭流涕。
忽然,清淡的木质香袭来,柔软的手帕贴到她眼下,抹掉了淌成流的眼泪。
视线渐渐清晰,温凝瞧见了那张清隽好看的脸,沉浸在戏里的大脑猛然清醒,偏头躲开许京淮手里的帕子,“你怎么在这?”
“这部戏我投的。”
许京淮轻描淡写。
“导演——”
话说一半,温凝停住,哪还有什么导演,对面的三个座位都空了,她站起身,“麻烦你告诉导演这戏我不试了。”
“哭那么伤心是不该演。”
许京淮起身堵在温凝面前,“我们换个哭戏少点的角色,女主怎么样?”
“许总在国外待久了,听不懂国语?”
上次酒吧见面后,温凝不想再留任何情面,讲话满嘴刺。
“凝凝,生气要有个度。”
许京淮的嗓音依旧温雅悦耳,像在哄着亲密的爱人。
过去好与坏温凝都不在意了,只想各自安好,别再和许京淮有瓜葛。
她讥笑:“许总是觉得我闹脾气?”
无论温凝讲话带刺,还是直白讥讽,许京淮始终保持春风般的温柔,他轻扯唇角,摸摸温凝头顶,“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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