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厢的骂声顿止,脸上明显是露出了喜色来,“他倒是命大,可见是有祖宗在下头保佑着了。”
又走到屋檐底下,将那破旧的木盆抬过来,只见里头放着一张葫芦瓢,两个二三斤重的老南瓜,上面覆着一层灰扑扑的霜,以及一块七拼八凑缝出来的破布,大抵是打算给他们做床单使的。
“阿祖他们从村子里找来的,盆是破了些,虽不能再装水洗衣,但做个器皿盛些东西倒是好使。”
马环其实也听到顾四厢骂自家哥哥了,但并没有什么怨言,本来就是活该的。
那林菀岫在家里端着做小姐,只吃不做的时候他就该醒悟才对。
更何况顾四厢虽然骂了,但还是惦记着自家,可见也是刀子嘴豆腐心。
当即是感激地接了过去,连忙道谢。
顾小碗这才得空问:“能吃点什么不?”
“就敢给他喝汤,仍旧是用竹管来吸。”
就怕碰着他嘴里的伤口,又说祖父那里还是壮着胆子做主给他熬了些汤药,说到此处,不禁叹了口气:“他如今这状况,也是死马做活马医,好了就跟我爷说的一样,是他自个儿的造化,也是老天爷要叫他留着命来偿还大家。”
顾四厢得了这话,想着那马虎就算是以后真好起来,也是残了腿毁了容,怕是媳妇都说不到,已是十分可怜,怎么可能还要他赔偿什么的?
便道:“那姓林的歹毒,和虎子也没关系,何况他今儿遭了这一劫,谁还忍心叫他如何?只不过常言说的好,那吃一暂长一智,以后当机灵些才是。”
说到此处,便也是将当初他们在猴子洞里险些被人放火烧死,还有普贤庵里的空相和尚险些叫人闷死在地窖里的事说了。
马环听得这话,目瞪口呆,满脸骇然,好一会儿才像是缓过来:“如此,她早早就包藏祸心了?可怜我们不知晓,竟然将她白白养在家里。”
一面又有些不解地朝顾小碗看去:“如何不早说,早一步揭穿她这面目,也好防备着。”
顾小碗如今也是十二分的后悔,“我们没有那实质的证据,说来除了白沾一身腥,叫她反打一耙罢了。
不过我如今倒是想通了,她为何要害我姐姐和空相老师父。”
“为何?”
顾四厢和马环一样好奇,异口同声地齐齐望向顾小碗。
“不是说过嘛,那此前我和阿拾去镇子上的时候,就遇着她叫人绑了,朝我们求救,只是好几个不要命的草莽汉子提着刀,船又在河上,我们没得出手。
我想着她多半是恨我们那时候没救她,就此生了恨意吧。”
顾小碗思来想去,觉得也就这样能说得通她林菀岫为何要杀人了。
二人听罢,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看她放火烧了咱们几家来看,十有八九是这样了。”
一面少不得庆幸那晚上没风,就是那些粮食可惜了,她自己没全带走,却是都给烧了去。
实在是黑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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