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独将婴儿送进医院,三位舍友悠悠转醒,陈独随意问了两句,却感觉这三个人像是厕所之前有关这件事的记忆都被消除了一样,看起来十分茫然。
“小孩儿怎么样了?”
曹珍担忧地望向陈独。
“孩子很好,刚才你们说,这件事之前生并且已经解决完了是什么意思?”
“什么事情生了?那个婴儿,我跟你说,杨欣雨刚才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浑身都是汗湿淋淋的就走了,然后你就让我们看到了厕所里的那个孩子。”
“稍微这么一联想不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嘛?”
“那担架?”
陈独皱皱眉。
邬段坐起身来:“那担架是我们几个人闲的没事做的,怎么了?”
陈独定定的看着几人的神态,和现实中的她们几乎一模一样了,只是记忆似乎和最早生的事情无缝衔接,而中间那些她每次应激昏倒的事情她们都不再记得。
这种感觉就像是,记忆被裁剪替换了!
她必须要和另外几个非局的人汇合一下,是时候共享一下情况了。
于此同时,林宇坤脚下正有几个小孩双手双脚着地在地上爬,他看起来十分神气,拍了拍手:“不是喜欢狗吗?自己当当看吧!”
搞笑,他从小到大天天刻苦训练不是白练的,没有任何武力基础的普通人他都能轻轻松松以小胜大,何况是几个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孩子。
刚才被欺负的男孩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盯着林宇坤,嘴里含含糊糊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林宇坤说着,踹了为的瘦猴小孩的屁股一脚,颇为少年老成地说道:“年纪轻轻不学好,就知道欺负人,这样的小孩儿以后是要惨死的。”
他恐吓道,那几个小孩没见过什么世面,听着刚才把他们几个打服了的小霸王说这话,忍不住嚎了起来。
林宇坤被哭声吵得皱起了小脸:“别再哭了!
再哭我还揍你们!”
他扬了扬小脑袋,对着站在一旁有些呆愣的小孩说道:“看到没有,被欺负了就要反抗。”
他又上下打量了小孩一番:“打不过就先跑,然后去找人帮你,不能白白受欺负,知道吗,小孩儿。”
明明自己比人家大不了几岁,架子摆得却挺大,这要是陈独在现场,看到这小孩儿的神态,又要笑出声来。
“你们走吧。”
林宇坤大慈悲放走几个欺负人的小孩:“再欺负别人,就不是打你们一顿了!”
看着几个小孩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他抖了抖身子,身上那种被人盯住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在公园里转了半天看到这一幕,小男孩叼着狗尾巴草,有些无聊的看着前面,不知道他的队友们都在哪儿。
斜阳穿过树荫,歪歪扭扭地打在两人脸上,暖洋洋的。
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突然戳了戳他,把手里用草编好的手链递给他:“奶奶奶奶教我草手环谢谢”
不知道是不是语言中枢没有育好,男孩说话模糊且缓慢,咬字也不太清楚,林宇坤切了一声:“编得这么烂,我才不想要。”
手却诚实地伸了过去,一边伸一边找补道:“算了,给我戴上吧,不过你可得多练习一下,编个更好的,这个太丑了。”
林宇坤看着手上的手链,心里有些得意,他又后知后觉的有些担心,徐柏岩他们到底去哪了?
“阿嚏!”
徐柏岩打了个大喷嚏,面前几个男生手上端着水桶,下半身蹲着马步,面色痛苦。
几个人的腿抖得和筛子一样,最右边的男生坚持不住了,站高一些偷懒,一个小棍迅打在了他的腿上。
“啊!”
那男孩儿愤恨地看向徐柏岩:“老师!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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