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楼轻轻推开窗户,客栈离街市较远,所以周围十分僻静。
窗外是山,尽管立秋已至,但山色仍未改变,黑夜之中,它们犹如一道深黑色的巨浪直挺挺地拍过来,一股窒息感透过空气传来,云楼决定把窗户关上。
瞳孔转动间,目光落在了一座山的半山腰处,那里与周围的树木有些出入。
再一眼,竟是一片残垣断壁,只见废墟间矗立着几座高大的香炉。
城外、废墟、香炉,这些迹象无一不指向同一个答案,云楼几乎脱口而出:“那是……道观!”
清徽和松风对“道观”
这个字眼犹如过敏般敏感,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般刺激着二人的神经,二人起身,快步来到窗前向远方眺望。
“哪里有道观啊,这明明全是高山啊?”
松风疑惑极了,清徽这时也说道:“是啊,我也没有看到。”
“就在那里呀,破败的红墙、屹立的香炉……还有,还有残破的神像,都在那里你们怎么都看不到啊?”
云楼急坏了,不停地比划着。
可无论他怎么说,怎么指,二人都看不到山腰那处道观。
();() “我带你们去,到时候你们就看到了!”
云楼无奈地说。
二人应下,三人即出了客栈,往道观的方向走去,半晌之后,终于到了山脚下。
山路一片漆黑,四周风声阵阵,秋蝉悲鸣,三人提灯前行。
许久,一阵巨大的响声从四周传来,是呼啸过林间的狂风干枯的叶子漫天飞舞,影响丝毫不亚于流月造访泉泠山那次。
狂风卷着零碎的沙尘袭来,三人都被迷了眼,目不能视,口不能言。
只瞬息间,狂风便逐渐停歇下来。
云楼揉着眼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啊?”
许久,无人应答。
云楼忍住不适睁开双眼,只见那道观的废墟尽在眼前:“看吧,我就说这山腰上有道观吧!”
云楼喜悦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忆。
他环望四周,只见无一人在身边,瞳孔一颤大声地叫道:“师父!
师弟!
你们在哪啊?”
接连呼唤了几遍,都无人回应。
空旷的山谷,沉溺在云楼的回声中。
忽的,他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竹笛,引动真气,迅速吹了起来。
();() 笛声像是被锁在了他的周围,曲调愈发不安。
他无助地放下竹笛,心想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几人走散了,师父和师弟不知是否在一起,现在我又被这怪风吹上了道观,四下里竟没有一条下山的路……”
无力感漫上心头。
“不,我要冷静下来,先看看道观吧。”
云楼说着,从衣袖中掏出一张符纸,口中念起一串咒语,符纸便烧了起来,他用符纸点燃了灯笼,四周瞬间透亮了起来。
缓步向前方一片狼藉走去,只见墙角处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师弟!
是你吗?”
云楼又惊又疑:“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向云楼走来,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正是松风!
“当然是我了,师兄问什么,快来,看我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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