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苏醒的”
“开始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只是隐约感到你会离开我,而我必须把你留住。
但当我动心思想要把你困在身边,你就会突然消失。
那也许是我沉睡中的精神本能的防卫,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但做梦的时候我确实时不时地会想起这一切都是虚幻。
如果我、梦的主人将它当作现实,拖着你彻底沉溺,也许你会被囚禁在我的梦里再也醒不过来。”
赫尔墨斯哂然笑了笑。
“我感觉到梦中的现实不对劲,但又想让那一切维持现状尽量久一些。
可惜的是,再不醒来,那点不好对付的灾厄之力就要彻底掌控梦境的走向,将你我一起困住。
察觉到危险,我只能诱导自己醒来,”
赫尔墨斯略微别开视线,“现实中阿尔戈斯驻守的那片林地并没有不死果树。
在那里采撷到的果实是我让自己做梦中梦醒来的契机。”
饮下不死果的汁液,他脑海中开始浮现支离破碎的片段。
预感到有什么将要彻底终结,他就像在巨浪打来前抓住浮木的水手,主动去吻她的嘴唇。
他们一起被海潮抛到高处,一戳即破的欢愉覆盖所有多余的想法,他可以暂时不去理解将要显山露水的事实。
但不死果迷幻甜香转而诱发噩梦,潘多拉在洞窟中叫醒他时,他已然想起所有。
“那时我也做了个奇怪的梦。
好像是我灵魂在消散前的事。”
赫尔墨斯抿唇,露出要道歉的表情。
潘多拉愣了一下。
放在过去他绝不会表达歉意。
他们之间主导权的天秤摇摆不定,她也有些无措,只干巴巴地继续“发生又消失的事也被卡俄斯观测到并记录,祂之前就填补过我记忆中的漏洞。
也许那也是祂留在我精神中的封印之物。”
他只默然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
潘多拉没问完就收声。
为什么赫尔墨斯依旧要维持少年形态,试图装作一无所知
她心中已有答案。
赫尔墨斯没有立刻作答,他抬手,像要触碰她,却中途止住。
他们的目光隔空相触,胶着纠缠了片刻各自闪躲,他苦笑起来“你。
摔碎过的宝石即便修复成原状,也永远无法变回原来的那一颗。”
她下意识摇头,但不知道究竟在否定什么。
“你无法用对待一无所知、尚未犯下过错的我的方式与我相处。
而你,”
他的目光徐徐检视过她的眉眼,不知是惊叹还是伤感更多,“也已经与过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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