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阿肆低头阅读名片上的信息时,用自己的背部顶着机器人的阿伍又开始嚷嚷起来:“阿肆,这个混蛋抢了我们的货,要拿到上面去卖!”
“欸你这个小兄弟,说话要凭良心哦,我可没有‘抢’你们的货卖。”
听到这话,沃伦不乐意了,指着他不满地说道。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属实是把阿肆给说得云里雾里。
他把名片揣进裤兜里,严肃地看向所有人问道:“谁来跟我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花不留情面地推开沃伦,把这个胖老头从小上海采购货品,换了包装拿上去卖的事情,当着所有人的面,大致说了一遍。
“怪不得前两天问他们要货,一个个都推脱说在加急生产。
如果不是因为我今天带着阿伍特地过来看看,正好撞见他们往外搬货,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说完,义愤填膺的花花气鼓鼓地看向沃伦。
而沃伦则耸了耸肩,并没有立刻搭话。
“就是啊,你们这帮没良心的,”
阿伍用眼神扫视着周围那些小上海的商贩们,“你们的资质备案,是谁跑前跑后给办下来的?你们手里这些货的名气,是谁辛辛苦苦在上面卖、给卖出名堂来的?如果不是阿肆,你们的东西根本就走不出下城区!
简直忘恩负义!”
不仅仅是他,另外几个没有参与换包装串货的小商贩们,和阿伍临时叫来撑场子的福利院前辈们,也七嘴八舌地指责起那几个为了获取更多利益而背信弃义的商贩。
听到众人义正言辞的声讨,又看到阿肆眼神中的不解与失落,那个卖好梦丸的商贩老李良心现似的第一个低下头去,嘴里小声嘟囔着:“那我不卖了。
沃老板,你把钱退给我吧。”
听到这话,沃伦可不乐意了。
他走到对方面前,先是安抚了几句,然后转头看向阿肆说道:“我说肆先生,你这可就有些道德绑架的成分在里面了。”
“我?道德绑架?”
听到这话,阿肆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绑架谁了我?”
沃伦清了清嗓子,面对阿肆说道:“诚然,这些商品是你拿去备案的没错,这些手工商人们的经营资质和信息也是你帮忙去工商局维护的,也没错。
我相信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感激你为他们所做的努力。
但是,我们现在是市场经济。
市场经济意味着他想卖给你也可以卖,他想卖给我,一样可以卖。
他们是货主,决定权自然在他们的手里。
如果你非要说,因为你帮他们办了这些事,那他们就只能把货卖给你,那就成了强买强卖,甚至是垄断行为。
小伙子啊,这个可不合理,严重的情况下,甚至可能还会触犯法律哦。”
看到沃伦那皮笑肉不笑的嘴脸,阿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而那几个“叛变”
的小商贩们听了这话,也从刚才的垂头丧气中支棱起来,似乎理直气壮了一些。
“他们这些小老板从本质上来说,无非就是些代工厂罢了,贴谁的牌不是贴?现在,我作为委托方,要求他们帮我贴牌生产产品,合法合规。
而且,同一件产品,我出的采购价比你高,他们把货卖给我能够获取更多利润,又有什么错呢?”
“是啊肆哥,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也都是薄利多销,养家糊口。
卖一瓶好梦丸挣不了几块钱,一瓶多个一块两块的,对我来说也不是一笔小钱了。”
那个卖好梦丸的老李虽然态度依旧委婉,但话里话外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不打算再把货卖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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