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十斤应该是今年种春小麦剩下的种子。
骆一航可要不了,“不是,不是,我就想点麦芽,给琪琪做点麦芽糖,让她玩儿的,要一点就行。”
“那我给你装。”
老罗叔直接带着骆一航去库房,翻出来个塑料袋,直接给装了一袋子。
骆一航连连说用不了,非得给装,就只能拿了。
告别了老罗叔,骆一航带着骆琪回家。
走的时候,老罗叔站在门口一直看着。
大黄狗一路跟着送出来好远,直到骆琪转身跟摆摆手说再见,它才回去。
老罗叔孤零零的,大黄狗也孤零零的,来个新人它也兴奋着呢。
老罗叔有老伴,也有儿女,不过跟村里其他人家一样,他的儿女都在外地,只有过年才会回来。
前年他闺女生孩子的时候,把老两口接过去了,老罗叔去待了一阵,住不惯又回来了。
罗婶舍不得孩子,就没跟着回来。
所以啊,全村老人现在最羡慕的就是骆一航爷爷,儿辈孙辈都在跟前,热热闹闹的多美啊。
回到家里,骆一航找出一個大盆,放在院子的水池里。
把一袋子麦种都倒进去,打开水龙头。
然后让骆琪自己接水洗麦种。
“琪琪听好哦,咱们先洗麦种,先接水,然后用手在麦种里一圈一圈搅,飘起来的麦种都要捡出去哦。”
“嘿嘿,跟淘米一样。”
“没错,就跟淘米一样,琪琪在家也淘过米啊?”
“嗯,嗯我帮妈妈淘米。”
那就行了,原理一样,让她自己玩儿吧。
玩儿水嘛,小孩子哪有不喜欢的,现在都快五月份了,天也不冷,小丫头把袖子撸起来,蹲在水池边上玩儿的可开心了。
骆一航也蹲下来,假装帮忙,实则逗小丫头玩儿。
兄妹俩你挤我一下,我挤你一下,拱来拱去还拿手沾了水往对方脸上弹,骆琪又是叫又是笑,脸上头上全是水,新换的衣服又全湿了。
吵的屋里张桂琴和林佳出来看,一人一个脑瓜崩,都老实了。
“多大的人了,还闹。
快带你妹擦擦去。”
“哦。”
、“哦。”
闹腾够了,擦完脸再出来,麦种洗完了,换了盆水先泡着。
“这就完了?”
骆琪小脑瓜里全是问号。
“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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