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桐举起棍子,刚想按他说的试一试,手里的木棍就被大哥拿过去了。
“妹妹,我来吧,你扶妹夫进屋休息。”
“砰砰砰,”
三棍子下去,院里瞬间安静下来。
李文秀和叶明轩,叶明哲,推着板车悄悄的出门了。
叶雨桐把李云泽扶到屋里躺好,点燃火把,看他的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冷汗。
她赶快回到自己的房间,倒了一碗空间井水让他喝下。
等他脸色好些了,想了想问道:“平安,你是受了什么伤啊?要不明天我和娘去镇上给你抓点药吧。”
前几天看他好了些,叶雨桐就没过问,可现在伤又加重了,等逃荒的时候怎么办?总不能天天拉着他吧?
每天赶那么久的路,大家也吃不消啊!
她空间里还有不少药,如果能对症的话,就让他吃点。
李云泽摇摇头说:“不用了,我这病是内伤,吃药也没什么用,只能慢慢恢复。”
其实他没说实话,不是吃药没用,而是一般的药用处不大,对症的药太贵了,这个家负担不起。
而且他有大师给的药,虽然见效慢一点,但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叶雨桐心想,既然是内伤,吃点消炎药应该行吧?那些动了手术的人,不都是打消炎药吗?
她准备明天去空间翻翻说明书,内伤吃什么药合适?早点把他的伤治好,逃荒的路上也能轻松些。
过了没一会儿,李文秀就拉着板车回来了,叶明轩和叶明哲兄弟俩在后面跟着。
折腾了大半夜,大家也没有了睡意,一家人坐在屋里说话。
叶明哲担忧的问:“娘,你说叶二狗他们醒来后,会不会说是咱们把他的腿打断的?”
李文秀知道儿子的担心,笑着道:“明哲,咱们家不是妇女就是孩子,连个成年的劳力都没有,怎么能打得过三个大男人?
难道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可不能让人家这样诬陷。
如果他们硬把屎盆子往咱们头上扣,那也要有个证据不是?总不能空口白牙的乱说吧?”
叶雨桐笑眯眯的说:“娘说的对,咱们家虽然五口人,但有两个病人。
你和大哥还小,娘又是个弱女子,别说三个大男人了,一个咱们也打不赢啊,他们如果说腿上的伤是咱们打的,那就是想敲诈。”
叶明轩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前段时间,我听说叶二狗和叶猪蛋经常去镇上赌钱,如果欠了赌债不还。
现在被人打断了双腿,那不是活该吗?这关咱们家什么事?”
叶明哲听了几人的话,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
,!
:叶明哲听了几人的话,转了转眼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打水的时间到了,李文秀和叶明轩提着木桶像往常一样去了村里。
刚走到村口,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娘俩对视一眼,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去了井边排队。
“二狗和猪蛋还有隔壁村的王四,那三个泼皮夜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摔到村口的大坑里,把腿给摔断了。
我刚才从那里过,听到下面的哼哼声,把我给吓了一跳。”
一个妇女在那里比手划脚的说道。
“那仨混账东西能干什么好事?整天好吃懒做的,半夜三更的不在家睡觉,肯定是去偷鸡摸狗呗。”
旁边的一个汉子不屑的说。
李文秀和叶明轩两人都没说话,竖着耳朵听村里人说三人的恶行。
直到他们打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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