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妈妈看到我,肯定会骂我一顿,甚至打我一顿。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妈妈看到我的第一瞬间,是第一时间接过我背上背着的包包,稍微停顿一会儿,第一句话便是:“你饿了吗?”
“饿,饿啊。”
闻着身后不断涌现的香味,看着后边炊烟缭缭的屋子冒出的烟火味,我差点没哭出来。
“你的鞋子呢,你怎么不穿鞋子?”
“鞋,鞋子,在赶火车的时候坏掉了。”
我们沿着那个黑漆漆,潮湿阴冷的小树林,走了二十米远左右,妈妈才再度开口:“你爸爸本来说好的去接你,但又不知道你到底是坐的那班车回来,再加上听说去隆昌的路上,富顺那边出了车祸,那边堵车堵得很,他在回龙没坐到车又不得不跑回来。
哎,你说你,你回家的时候,怎么不打一个电话说一声呢?你知道我是问了多少人,找了多久,打了电话跟你老板才知道,你有可能是从这边回家吗?”
“我,我不知道去哪里打电话。”
听了妈妈说的话,我心里又害怕又着急,知道今晚回去,家里肯定又要吵架了。
但我是真的只是想省一点钱回家而已啊。
又走了一会儿,妈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停下脚步:“你包包里背的是什么,怎么这么重?”
听了妈妈的话,双脚在冰冷的地面上互相揉搓了一下,我红了脸,但一会儿我又很骄傲的道:“衣,衣服啊,这是别人不要了送给我的,好多还是比较新的呢。”
“那你也挑一下,把不好的扔掉一些啊,没必要全部背回家。”
“我,我哪里好意思嘛,我们都是睡一起的,把她们拿给我的衣服给扔了,那下次人家还会再给我衣服吗?”
“那鞋子呢,鞋子你总该买一双吧。”
“说起买鞋,在火车上我倒是遇到了一个好人,给了我十块钱让我买鞋,但我就是舍不得,我只知道,他是我们这边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的。”
“他姓什么?”
“跟爸爸一个姓啊。”
“噢,我知道了,那我有空去问问。”
越是要到家了,我的心跳的越快。
因此和妈妈说话的声音也就越大,话也越多。
因为我想用说话,来掩饰我内心的恐慌。
下面就是同学王强的家了,抬头看着黑漆漆密不透风的树林。
再看到王强家人去屋空的屋子,我的心里是越的心酸,越的难受,越的觉得冷。
心酸难受的是想不明白,王强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变成了这样。
冷的是心,担心今晚不知道,要怎样度过今晚。
也难受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我昔日的同学们。
不知道是我心里太紧张,还是天气越黑了,让我感觉很冷,边用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边打量妈妈走得气喘吁吁,也不愿意让我自己背一会儿包。
反而是很心痛的说:“林茹,你受苦了,你这傻孩子,怎么能,鞋也不穿就这样走回来呢。”
我这个人有个坏毛病,就是心里越害怕,我越要装作若无其事,越要装作很开心的样子。
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听过一歌,歌词是这样唱的,心里有点慌,脸上要雄起,只要雄得起,天王老子不虚你,要是那个不争气,下课,那个一边去。
走过一道田坎又一道田坎,好不容易回到家。
却现家里冷冷清清的,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爸爸好像是喝醉了,还是干嘛了,竟然在屋里边喋喋不休的骂着人。
“林茹回来了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圈子里混了大半辈子,陈旭东明白一个道理搞什么破鞋,搞钱才是真理!...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一场地震,让江山山原本衣食无忧的一家三口穿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aaaa 左边是怀中嗷嗷待哺的儿子,右边是他们一家三口即将面临着黑户这个问题。aaaa 小两口同时望天,想破口大骂。aa...
拥抱黑夜,等待黎明,末世当前,除了肆虐的丧尸,还有被无限放大的人性。人,可能比面前这些丧尸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