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忍右忍,好不容易回到家,我才把在医院里看到特大蚱蜢的事情跟妈妈说了。
却不想,妈妈却有更劲爆的消息传给我,妈妈说:“你知不知道,你在医院做手术那天,都快把你尬公给吓死了。
他在家里煮喂猪的红薯,水开了,他本想起身翻下红薯继续煮。
但是锅盖子却直接飞起老高,你尬公拼命的按住盖子,可盖子就是盖都盖不住。”
“那他是不是水放多了呀?”
虽然我相信妈妈没有胡说,但还是忍不住多嘴一问。
听了我说的话,妈妈显得特别紧张,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没有啊,听你尬公说,就煮了半锅红薯,再怎么样,也不应该盖子都盖不住啊。”
听了妈妈说的话,我嘿嘿一笑,心想,还好我当时忍住了疼痛的折磨,要不然,现在,我恐怕确实已经死于医疗事故了吧。
没理会妈妈狐疑的目光,我暗自窃喜中,又多少有点侥幸心理,还好,我命不该绝呀。
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算不算是大难呢?
我手术后,没几天,从不到我家做客,即便有什么大事小事,她也只是来送点礼,饭都不吃就要走的。
四婆今天,竟然破天荒的来到我们家来看我,看到她手里拿着的芝麻糊,我双眼放光,这是我平时想吃都吃不上的东西呀。
接过四婆手上的芝麻糊,我高兴的直蹦哒:“四婆,这真是给我吃的,不是又要送给婆,要拿到哪里去赶礼的吧?”
听了我说的话,四婆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好像心事重重的:“林茹,你,你的鼻炎真的好了,你们是在哪个医院做的手术啊?”
听了四婆说的话,我一开始还有点懵,后来突然灵光乍现,想起小三叔也有鼻炎。
小三叔,他也是动不动就流鼻血,这个症状和我小时候的症状一样。
只是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自己的鼻子太过小气太娇气,稍微撞碰到哪里就要流鼻血,不知道是鼻炎。
于是忙道:“好了呀,已经大好了,只要我按医生说的去做,我相信我很快,就会彻底恢复健康的。”
“噢,那就好,那没得事儿,我,我就先走了哈。”
听见四婆说要走了,妈妈才连忙从里屋走了出来:“她四婆吃了晚饭再走呗,我们晚上打两个蛋,吃蛋汤饭。”
听了妈妈说的话,四婆却依然失魂落魄,茫然的转过了身子:“不,不用了,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哈。”
看到四婆背着那个特大的背篼,急不可耐离去的样子。
我知道,她那是要去割牛草,给小三叔挣钱,供小三叔读书呢。
一想到四婆的不容易,想到四婆对孩子的好,我就有点后悔了,刚刚不应该因为贪嘴,收下她送的礼物的。
等看不到四婆的背影了,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妈,要不,我们把芝麻糊给四婆拿回去吧,四婆她们也怪不容易的。”
听了我说的话,妈妈却不以为意:“既然是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这东西都不知道转了几次手了呢。
你不吃,她们也舍不得吃,最后还不是给浪费了。”
我和妈妈正说着话呢,二嬢一脸严肃的来了:“林茹啊,做完手术回来了,感觉怎么样啊?”
“还,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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