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当众说给她听的麻烦,通常就是希望她能解决,并且一定是她能解决的危害公共利益的大麻烦。
灾民们和官员们对她似乎有一种自肺腑的爱护,一些私人的小麻烦不会说给她听,一些真正的大麻烦也不会指着她解决。
那人继续说:“水渠改道,要经过几户人家的田地。
有个张寡妇死活不同意,就她家那段没动工。”
停顿会儿再补充道:“她家没男人,修水渠的活儿轮不到她,小妇人见识短,就不肯配合了。”
官府组织灾民引水浇灌田地,没有工钱,但管饭。
待遇这么差,却有上至o老翁,下至岁幼童,争先恐后抢活干,好歹是给家里省一张嘴。
张寡妇也想来干活。
“好,我去看看。”
闽霁欣然答应。
灾民不放心,担忧道:“那张寡妇为人粗鄙,说话不中听,闽侍读还是别见的好。”
闽霁:“你叫人寡妇,说话就好听了?”
灾民打自己一巴掌:“诶,我这张贱嘴。”
闽霁:“身体肤受之父母,许你随便打了?”
灾民嘿嘿傻乐,说:“闽侍读教训得是。”
张寡妇很显眼,闽霁去找她的时候,她正搬一张小板凳坐在田地中央舌战群儒。
张寡妇愤愤骂道:“他娘的,这日子过得真他妈憋屈!
老伴儿蹬腿儿了,娘家立马翻脸不认人,婆家更是把我当成丧门星,族里那些亲戚全当我死了一样,村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也没一个拿正眼瞧我。
连官府也欺负老子孤儿寡母,救济物资的时候,他们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就算有我的份儿,也是少得抠搜的。
修啥水渠呢,好事哪能轮到我这个苦命婆娘,还扯什么女人家没力气尽添乱,老子的膀子力气再小,还能不如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这群天杀的,没心没肺的玩意儿!
是不是觉着我一个寡妇就活该受罪,不该活在这世上?好事甭想沾边儿,可一旦碰到占地征田的事儿,立马就盯上我那仅有的两亩救命田,水渠硬是要从我头上碾过去!”
闽霁远远地站着听了会儿,张寡妇的声音好像是在历史长河上飘荡的一曲妇女哀歌。
当地官员早得了信儿,赶忙过来迎接闽霁,顺便大吐苦水:“这个寡妇厉害了,早年丈夫刚死就不知道去哪儿怀了野种,愣是把一份家业保下来。
后来老天开眼,让她那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个残废……”
秋色厉声打断:“你是哪个衙门的?圣贤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污糟话都敢拿来说?”
官员吓得赶紧跪下认错,却被王弦直接拉起来,示意他少说话。
“我、我……我?”
官员想问王弦怎么挽回,他不想因此丢官啊!
“去洗把脸再来。”
王弦把人打走,然后跟闽霁解释,“瞧这妇人一张利嘴,无论谁整日听她骂街都要崩溃,何况他们已经听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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