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了一枝荻花,弯弯的荻花沉甸甸地压在金黄色的茎秆上,好像白鹭漂亮的尾羽。
白绒绒的荻花在缘一的眼前扫来扫去,他露出若有所悟的神色“你喜欢这些”
“不。”
我纠正他,“这是送给你的。”
我将荻花送给缘一,他背着我,没有手拿,于是那枝荻花就由我帮他拿着。
“缘一,你要活得长命百岁,好不好”
“等明年荻花又开了,我们再来这里,好不好”
他说好。
我说什么,他都说好。
我嘀嘀咕咕又跟他讲了好多有的没的。
我活了这般久,第一次遇到像他这般耐心而不挑剔的听众。
时间仿佛又回到相遇时的原点,我们再次踏上旅途。
只是重新开始而已。
没有目的地的旅途很长,道路很远,但天空碧蓝,阳光灿烂。
尽管有时暴雨倾盆,路途有时崎岖难行,没有足够的盘缠也十分令人苦恼。
尽管风餐露宿,四处漂泊,我并不觉得辛苦。
缘一没有食言。
二十五岁那年,他依然活着。
二十七岁那年,他也依然在我身边。
二十九岁时,他将我前几辈子的事迹听了大半,有时甚至能揪出我回忆中的细微错处。
真是可怕的记忆。
好几年的时间仿佛是眨眼般就流逝而去,我偶尔会收到产屋敷澈哉的信,有时候会收到来自炼狱家的问候。
缘一不善言辞,也不擅长回信。
我督促了他几次,他才慢吞吞地提起笔来,简短地回复了对方洋洋洒洒写满好几张纸的信笺。
至于那个年纪尚幼便担起家主之位的孩子,他如今已经马上就要迎娶夫人,口吻温和地向我请教如何和新婚的妻子相处。
我有些苦恼。
我并未成婚,也没有结婚的经历。
但我认真思考了几天,还是写下了最朴实的建议要温柔。
要体贴。
要耐心。
我将自己的回复翻来覆去了几遍,总觉得有哪里不太满意,但要补充什么又暂时想不起来,挣扎片刻后还是裁开了信纸,任由那只乌鸦将我的回复带去了远方。
“写完了”
我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地装死,缘一凑过来,抬手拨开我颊边散落的碎发。
他的眼神沉静温和,像冬天围炉里温暖的炭火。
我直起身来。
“你要现在出门吗”
缘一在围炉边坐下来。
天气最近逐渐转冷,他依然穿着绯色的羽织和山吹色的和服,我觉得他穿得不够暖,在屋子里翻找一遍,总算从厚厚的木柜里翻出一件夹棉的羽织来。
“刀刃上过油了吗柄卷缠好了吗能一刀砍下鬼的头颅吗啊对了,紫藤花的毒素我提取了一小瓶,你要不要一起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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