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又道:“今个儿你辛苦点,待办了此事,本官自会向陛下为你请功。”
羊安心道:这太仓令本就管太仓的,大军出征,提点粮草亦属本份,又有何等功劳?这曹嵩话说得偏凉,看来也是个善拉拢人心的主儿。
待太仓令应了是,曹嵩又道:“司农丞?”
“下官在。”
“此次随宗正卿巡抚各州,不求有功,旦求无过。
凡事自当由正使做主,莫要自作主张。”
曹嵩说的隐晦,实则是在提醒司农丞,今次非比寻常,不可贪赃枉法。
那司农丞自然会意,忙道明白。
曹嵩又对羊安道:“去岁各地官员的薪俸,州郡驻兵的粮饷已如数发放。
羊部丞闲暇时,不妨清点一下帑藏。
你初来乍到,若有不懂的,多请教在座诸位。”
前翻唇语相讥,这会儿又是慈眉善目,羊安大惑不解,却只得拱手应是。
曹嵩又交代几句,便欲散了众人。
忽闻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不禁有些恼怒,问道:“堂外何人喧闹?”
适逢有小吏前来汇报,忙入堂道:“回大司农,门口来了几个行脚的商人,说是要寻平准令论个公道。
下吏与守卫驱散不得,正待禀报,不想惊了上官,实在罪该万死。”
();() 平准令见是来寻自己的,忙起身与那小吏道:“胡闹,彼市井之事,自当由洛阳令做主,再不济,还有河南尹,如何来寻我司农寺了?把他们轰将出去!”
那小吏领命,答一声诺,转身便要走,却被曹嵩叫住,又问平准令道:“可知彼等所为何事?”
平准令答道:“禀大司农,彼等是往来洛阳的木材商人。
前番南宫大火,朝廷征发各州郡木材以修南宫,彼等于是来洛阳售卖。
待到洛阳,这才知晓陛下停了修缮南宫的事儿,彼等无奈,只得原路返回。
奈何还未出洛阳,却被人拦了下来。”
那平准令说着,抬头瞧了一眼曹嵩。
曹嵩见其欲言又止,道:“说下去。”
“来人自称少府官员,欲以低价强买木材.....”
话说到这里,羊安大致有了些眉目,往后无非就是商人们不甘心低价售卖,可又走不脱身,于是将此事告到了洛阳令。
那洛阳令周异一听是事涉少府,他官小言微定然不敢插手,于是又把此事推给了河南尹。
商人们来寻平准令估计便是河南尹李燮给出的主意,平准令掌知天下物价,来找他也算是合情合理。
只是羊安不解,既然朝廷停了南宫的修缮,这少府又何以强买木材?
羊安这边想着,那平准令却是一脸委屈道:“下官昨日已拒绝了彼等,谁料彼等竟寻到衙门里来。”
曹嵩眯起眼睛,道:“竟有此事?”
心里却道:张公(张让)近日正在扩建宅邸,来人既称少府中人,此事怕多半是受了他的指使(中常侍属少府)。
那些商贩既然寻到这里,不如就让羊安这小子去处理,他前番坏我好事,此事就当是给他个教训。
于是又道:“百姓既有不平之事,官府岂有不管之理?”
这话,说的正气凌然,却是超出了羊安对曹嵩的认知,让他好不惊讶。
却闻那曹嵩又道:“此间诸位皆有公务缠身,我看此事便交由羊部丞前去解决。
部丞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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