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身,他把她拉入怀中,蹙眉说了一句,“烧纸就烧纸,偷偷摸摸做什么?”
“管事不让,说晦气,之前一个小丫头偷着烧,被现后还罚了两个月月银呢。”
他扑哧一下笑出来,“呵……财迷,以后大大方方的烧便是,只要不在屋子里点,其余地方随你挑。”
从她在睡梦中哭着喊爹、喊娘,他就知道她和自己双亲感情应该极好,这种失去至亲的痛苦,曾经他也体会过,退一万步讲,祭奠自己死去的爹娘又有什么错呢?
“爷……这样说,你是同意了?”
她抬起小脸儿,殷切的问。
“有什么不同意的?”
只要不涉及到他的底线,他待她一向宽容。
“奴婢还以为、以为您也觉得晦气呢,昨晚……昨晚还特给新四喝了一碗掺进朱砂和黄酒的红糖水,趁她睡着才偷溜出去的。”
舒窈心虚的缩进他怀里,貌似不经意的一段话,倒把事情经过和一切疑问全解释清楚了。
戟樾最后那点不愉也烟消云散,新四那丫头怕是没喝过酒,只喝一点就醉死了过去,还以为自己被下药了呢。
至于舒窈嘛……念在她主动坦白,还是一番孝心的份上,便决定不再予以追究。
把她小手牢牢握在掌中,这种满足感让他轻翘起薄唇,享受着最近这些日子难得的静谧时刻。
“碧珠的事你无需自责,对你动手这点就该罚。”
舒窈放肆的转过身咬了他下巴一下,“那爷该怎么罚?您就没对奴婢动过手吗?”
戟樾目光暗了暗,被她主动撩拨得气息都有些浮乱了,“怪谁?嗯?”
他低下头,每说一句话就落下一吻,“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收别的男人东西、在小园儿里密会,或者盯着哪个男人猛瞧,我还不轻饶,但只要你不惹我,我就宠你、怜你,如何?”
舒窈笑着闪躲,“爷……痒,别咬……”
“问你呢,知不知道?”
他不依不饶的追问,非从她嘴里听到答案不可。
“知、知道了,哈哈哈……”
她闪躲不开,娇笑着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中间似有拉不开的粘丝。
戟樾这辈子没被人压在身下过,现在却心甘情愿让一个女人骑在自己身上,可不但不讨厌,还十分喜欢这种自然而又亲昵的感觉。
望着舒窈明媚笑脸,不由看痴了。
舒窈俯下身,轻轻咬了下他唇尖,戟樾瞬间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麻了。
“爷,你是不是从梅儿姑娘那来的,我闻到你身上有她的胭脂味。”
他咽咽口水,抬手抚摸她还微肿的面颊,“窈儿,我身不由己,但你该相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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