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前几日你的手被人用弹弓打了,现在可好了?”
吕雉吃着鹿肉,面带微笑幽幽地问。
“好了,姑母你看,两只手全好了!”
吕产立刻伸出双手,得意地在吕雉眼前晃了起来:“咱们吕家人别的不敢说,伤口……”
吕产还没得意完,忽然看到吕后把筷子往食案上一放,眼神很不对,马上把手缩了回去,把脑袋耷拉了下来。
“瞧你这点出息,被人打了,不但没本事为自己讨说法,还在本宫面前瞎得意!”
吕雉摇着头,叹息了一声:“产儿啊,姑母对你并没有多大的期望,只希望你别给我们吕家丢人就好。”
“可是,那卢绾,他已经在我府里扮了一回美女,被咱们吕家踩在脚底下了。”
吕产小声嘀咕,露出一脸的为难。
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纵是吕产这种嚣张跋扈的纨绔,面对卢绾的低姿态,也有些无能为力了。
“别人已经当了王八,咱们还能接茬欺负王八不成?”
吕产搓着手,越想越觉得自己占理,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听到这句,吕雉瞬间怒了。
“愚蠢!”
吕雉抬手打翻装着鹿肉的青铜鼎,瞪着吕产说:“他今日能放下身段在你面前当王八,它日就能把你当王八给炖了!”
“侄儿知错,侄儿知错了!”
吕产马上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认不认同吕雉的观点放下不管,先拿出主动认错的态度,才可以在喜怒无常的姑姑面前保住小命。
这是吕产常年四季和吕雉接触下来,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你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吕雉情绪激动,厉声说:“仇恨就是仇恨,并不是别人低头认错就可以过去的,想当初楚霸王就像你现在这样自以为是,傻宽容,才招致垓下之围,落了个乌江自刎的下场!”
吕产从来不学无术,对于吕雉讲的大道理也懒得去想。
他只是听出吕雉话里最明显的意思就是,不要轻易放过卢家父子,便试探着问:“那侄儿继续去找卢家父子讨说法?”
吕雉身子向后挺了挺,脸上的怒气瞬间没了。
她稍稍侧了侧脸,宫女和内侍马上会意,赶忙走到食案前,收拾起了倒在地上的青铜鼎,和散落一地的鹿肉。
“那是你自己的事,姑姑管不了,但是,依姑姑看,这事要放在别人身上,至少也得把偷袭你的人的一双手带回来吧。”
吕雉嘴角浮起笑,望着吕产语气温和地说:“产儿啊,你起来吧,看你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样子,姑姑怪心疼的。”
“喏,侄儿这就起来。”
吕产慌忙说,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大汉公主府。
鲁元公主坐在长案边,双手托着腮帮子,注视着在纺车跟前忙碌的萧棠儿。
自从刘媪开始在长乐宫纺纱,刘邦就下令皇宫,以及各皇室宗亲的女眷,必须日日纺纱,为皇宫及各宗室府邸创造收入,以减少日常开支,养成自食其力,勤劳节俭的好风气。
并且,为了贯彻这项政令,皇后吕雉还会在每月月初的时候,对在册的各女眷下达当月的纺织任务。
对于完不成纺织任务的女眷,吕雉向来不客气,常常责罚的很重。
作为大汉公主,皇帝唯一的女儿,鲁元自然也领了纺织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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