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兰听到铁如云的话,心里虽有挣扎,但还是坦率地点点头,“嗯,是这样。”
她继续说道。
铁如云听完,尽管早有预料,还是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你是说,龙博他只是看了我一眼?”
“对。”
“真的?”
“没错!”
铁如云女儿的肯定答复让他沉默下来。
不是他不想回应,而是他现自己无话可说。
原来,铁心兰走过来后,他全身痉挛,又无法唤醒。
无助之下,他望向龙博。
然而,龙博一直注视着他,从未开口。
这时,他才想起,龙博从头到尾都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难道,他现在的状态与龙博有关?
然而,他没时间深思,就听见铁如云惊恐的尖叫,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瞬间汗水淋漓,全身湿透,嘴唇也迅干裂,出现道道血痕,这一切都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就在这一刻,铁如云睁开双眼,恢复了清醒。
“这……”
铁如云望着仍然静静地站在原地的龙博,内心的震撼难以言表,喃喃自语,像是在寻求答案,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就是先天境界吗?”
“这,就是先天。”
龙博回答了他。
铁如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忍受着痛苦,像是对龙博,又像是对自己说:“先天境界,真是可怕,难以想象!”
“现在,你应该已经天下无敌了吧?”
“铁叔你太会开玩笑了!”
龙博闻言,不禁笑出声,
“天地广大,越强的人,对天地的敬畏就越深——你永远不会知道这片无垠的天地里藏着多少恐怖!”
“你也不是无敌的吗?”
“当然不是!”
“那谁才是无敌的?”
龙博看着铁如云的眼睛,说道:“没有人!”
他抬头望向天空,“就像这天地,广阔无边,但再大也抵挡不住时间的侵蚀,终将走向衰败和毁灭。”
铁如云无言以对。
铁心兰一脸困惑地看着两人,“爹,龙博大哥……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我完全听不懂。”
然而,两人并未理她。
赵云笑着走过来,拉着她离开,“心兰妹妹,何必听他们的呢?他们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们……”
“走吧,我们聊聊天。”
赵云拉着铁心兰走了。
铁如云继续盯着龙博,“你能告诉我……你用了多少力气吗?”
“不到三成!”
“不到三成?”
铁如云震惊,身体颤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三成的力量就有如此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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