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容扭头看了盈阙一眼,与花玦正色道:“当年上仙救了西陵一国百姓,也救了在下,在下感恩莫名,但当日上仙一番话在下却是三百年不曾想通,为凡人时,世世历劫,虽不记得前世,却冥冥之中世世都受那一番论道困心。
如今成仙,依旧想将做凡人那时问不了的话,问一问上仙。”
花玦意味深长道:“原来不同道哇。”
花玦没想到,接这句话之后,桓容竟回答了一句:“是,不同道。”
花玦斜乜向他:啧,还是做神仙的日子短了,资历浅,什么话都敢说,真不怕得罪神呐。
花玦自觉身为前辈,便宽慰了他几句:“不同道也不妨事,八荒六合内,便没几个能与阿盈同道的,你也不是第一个了,莫被阿盈带偏了,你继续坚守本心就好,别怕,昆仑最是宽容的。”
“多谢殿下。”
桓容有些意外。
就在空桑向空心归了问询西陵民生问得抓耳挠腮,又将西陵民意记了满满半本簿子之时,天兵天将们终于将西陵境外恢复如初。
离戈领着众将上前告退,盈阙点点头便放他们走了。
不过望舒宫那位神女却没有跟随一起离去。
离戈在走前将一物交给了阿元,正是少虞他们在无念九哭境里得来的那个青色圆球。
阿元拿着圆球在手里转了几转,圆球上萦绕的紫气在日光的照射下藏进了球中,颜色也淡了些微。
“这是妖族少君的东西。”
阿元想起来了这物什的来历,“每一任少君都有一个,是妖族少君在受封大典上必得佩戴的,平日里并无什么实际用处,天宫收录的妖王族典籍里应该有记载。
还请战神回去查一查这枚是哪一任妖族少君的。”
“是。”
盈阙本不欲问,但回头看看花玦,又看看阿元身后,还是向那位望舒宫的神女问道:“你不走吗?”
那姑娘提醒道:“我方才说我不是与他们一道的。”
“哦,对的。”
盈阙恍然想起她是说过的,顿了顿又问道,“那你何时走?”
盈阙握着昆仑令的手又蠢蠢欲动。
她在盈阙抬起昆仑令之先,低声说道:“我晓得你们在说谎,从第一句起便知道了,但我……你作甚?”
盈阙施完定身法诀后,悄悄挪腾两步,挡在了她身前,好教正在撤兵离去的离戈瞧不见这边的小小波澜。
离戈走干净了,被定了身的姑娘方才开口:“如此可放开我了么,我会留下的,你们说的谎我并不在意,不会与人道。”
盈阙见她行事古古怪怪,毫无章法言——明明与离戈一道前来,却不是一道人,明明看穿了谎言却不戳穿也不逃走,反而坦言所知且要留下。
盈阙看不懂,便索性想抹去她这段记忆,如此也省掉了麻烦。
而她毫无招架之力,只得呼道:“花玦殿下!
你可记得在月下府系的红线?”
花玦被她喊来了,拦住了盈阙:“阿盈,且等一等,我来问问她。”
盈阙点点头,花玦也不急着为这姑娘解开定身诀,只是颇为温和地问她道:“听闻仙友出自望舒宫,今日是为月下府红线之事而来?”
盈阙扯了扯花玦的袖子:“什么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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