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院大致的格局,他昨日白天已观察过,很容易便借着屋墙遮挡,避开疯老妇的视野,悄然穿过院子,来到先前住过的那间屋子里找起了鞋。
他第一次在这间房里醒来的时候,原本穿的衣裳和随身之物便已不翼而飞,昨日回房时还特意找过一番,却一无所获。
只依稀记得,床底下还有一双落了灰的旧草鞋,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扒拉出来套上,转身往屋外走去。
谁知刚一跨出门槛,便瞧见疯老妇端着一碗饭走了过来,阴着脸望着他。
“你要去哪?”
老妇疯似的扑上前来。
凌无非不慌不忙侧身避让,抬手疾点她颈后风池穴。
老妇两眼翻白,当即栽倒,稳稳跌在凌无非伸展的臂弯里。
到底是个老人家,他也不敢真把人给摔着。
于是打横抱起,往小院另一侧走去。
隔壁的小屋,似乎是这老妇的卧房。
房门虚掩,并未上锁。
凌无非两手托着老妇,只能用膝将门顶开,谁知房门一开,觉一阵灰尘扑鼻而来,呛得他连连咳嗽。
这间屋子,竟然从未住过人?
这老妇不是说她与儿子一起住在山里吗?隔壁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物件摆放等等痕迹,都分明显示有人住过。
一人一屋,合情合理,怎的这间房却空置了?
凌无非蓦地想起她昨晚说的那句话:“娘陪儿子睡觉,天经地义。”
他忽觉背脊凉,刚忙将人放回另一间房中,却见从老妇怀中掉出一物,正是他丢失的银囊。
可打开一看,里边只剩了一些铜板,所有飞钱都不翼而飞。
想来也不奇怪,小村镇里的人,挣钱不易,半贯钱都得攒上几十年,如无天灾,也绝不可能离开几代人生活的村子,根本不会与外界交易。
那些飞钱,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一张张印了字的废纸,分文不值,定已被这老妇扔了。
凌无非想了一想,还是将那只银囊放回了老妇手里,伸手摸了摸头顶被青丝包裹在髻正中心的那只玉扣。
这已是他身上唯一值钱的物事,若真走投无路,只能把此物当了换钱。
从小到大,从未缺过吃穿用度的凌无非,突然有些心疼那些被糟蹋了的飞钱。
他将玉扣取下。
青丝旋即如瀑般散落,垂在肩头,愈衬托出他满脸的憔悴。
他看了一眼老妇,心下感慨万分,只觉得她虽然疯癫,终究是个可怜人。
然他自身难保,眼下已无暇他顾,只能在心下暗暗祈祷她能早日与家人团聚。
天朗气清,朝阳和暖。
凌无非手握玉扣走出小院,迎着拂过耳畔的清风,舒展双臂,活动一番筋骨,旋即迈开大步,向山林间走去。
飞鸟掠过远天,出悦耳的鸣叫,淙淙水声由远及近,指引着他穿过弯弯曲曲的山道,走出深林。
走过平缓的石路,前方便是一条溪流,涓涓流水淌过溪底卵石,潺潺作响。
凌无非蹲在溪旁,清洗着手上脏污,玉扣被他捏在掌心,温润通透,经水冲洗,愈显出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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