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咬了咬唇,眼眶仍旧红着。
“那你岂不是一夜没睡?”
凌无非心疼不已,轻抚她面颊,歉疚说道,“难怪这么憔悴。”
说完,方从朔光手里接过汤药,闻了一闻,立刻皱起眉头。
“怎么闻起来这么苦?”
“十几味药,都是解毒的良方。”
朔光挠挠头,道,“柳神医和姬夫人都没见过那毒虫本尊,只能依照古书上别人用过的方子尝试,好像有长春花、贯众、千里光,还有什么……”
“行了,你不必说了。”
凌无非越听这话越觉渗得慌,索性一鼓作气忍着苦味,将碗中汤药一饮而尽,喝到最后一口,实在没能忍住吸了口气,被汤药呛住,手里的药碗也险些脱手,低头不住咳嗽起来。
沈星遥赶忙拍了拍他后背,却见他咳得越厉害,心下不免焦灼起来,适逢此时,柳无相与姬灵沨也来探望,见他高热退去,脉象平和,又用银针在他指尖取了血查看,确定赤角仙之毒已尽数解除,这才松了口气。
“蛊童的尸,你母亲已派了人手好好安葬,你莫要想太多了。”
柳无相叹道,“郁症复,亦会导致热不适,你还是应当学着释怀。”
凌无非没有正视他的目光,只是干笑两声,道:“释怀,就不会再遭人暗算吗?”
此言一出,屋内立刻陷入沉默。
在场之人俱知,以他如今的武功,在江湖之中已难有敌手。
原可畅行天下,无所阻碍,偏生因为体内的情蛊,平添无名之灾,不得不处处谨慎小心。
“怨我……”
沈星遥深深低下头去,两眼黯然失色,“早知情蛊会成隐患,我当初就不该……”
“这怎么能怪你呢?”
凌无非忙道,“若不是我那时固执,也不会……”
“可如今这般,谁知他们还有什么招数?换做旁人,中毒尚有所解,可你却……”
沈星遥话到一半,眼睑一颤,落下一滴眼泪。
“怎么哭了?”
凌无非慌了神,赶忙将她揽入怀中,不住轻抚她后背,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场,在她额前印下一吻,连声哄道,“你别担心,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往后多当心些就是了……”
沈星遥心下确有伤怀,倒还不至于六神无主,被他这么一楼,不由懵了,转头朝一旁的柳无相等人望去:“柳叔,我记得你上回说过……”
柳无相看了看姬灵沨,没有说话。
姬灵沨定了定神,道:“我只听说过,百年前曾有一人,为替她两个中了蛊的弟子解除蛊毒,用尽浑身解数。
后来独辟蹊径,以蛊驱蛊,以致两个弟子,一死一伤,活下来的那个,也断了一臂,落了个终身残废。”
“以蛊驱蛊?”
凌无非眉心一紧。
“是比药蛊更为凶险的蛊虫,名作无常蛊。
喂入体内后,会与原本的蛊虫相互残杀,至死方休,再以药物驱使,令其尸身化于血脉,不过此蛊极难培育,千百年来,也没人养得出第二只。”
姬灵沨道,“也正是因此,女儿香的法子才会流传更广。”
凌无非闻言,略一颔,若有所思。
“后来,也不知是谁听说了这个法子,用养无常蛊所用的毒物,研制出一剂以毒攻毒的方子,试图用此解蛊,可许多人试过,不是激蛊虫狂性摧毁宿主,便是剂量不当,把人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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