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她脸上又有些小女儿的娇羞,“他身得高,一身练功服,干练得很,身上带着一块血玉,十八九岁的样子,彬彬有礼,说话温和,举止得当,没有逾矩半分,他也和女儿谈论了不少佛法,谈吐也不凡。”
云淮紧紧蹙着眉头,“京城里这般的男子也有几个,他给你的那个药瓶还在不在?”
晏婉容的婢女当即递过来一个瓷瓶。
瓶子只有小指大小,却异常的精致,天青色的汝窑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更莫说是用来装伤药,这户人家地位应该不低。
“这东西......”
林氏说着,心里也猜到三分,紧紧蹙着眉头,“他身上穿的可华贵?”
晏婉容颔首,“瞧着确实不差。”
听见这句,林氏多少也对女儿的心上人有了个大概的了解,总归家世不会差到哪里去。
“得了得了,你先回去,娘和你嫂嫂再商量商量,你就靠着这些物件,无疑是大海捞针,娘再给你想想办法,你安心回去等着。”
晏婉容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破涕为笑给林氏和云淮行礼后就走了,等她出了门,林氏重重一叹。
“唉......有时候我还是挺羡慕你婆母的,没女儿,省心得很。”
云淮笑笑,“婶婶这般和容儿说,是改主意了么?”
“哪有。”
林氏摆手,“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容儿是个倔的,不撞南墙都不回头,先说点好的稳住她,省的她像猫挠着心一样,万一惹出什么麻烦,毁的是她的一生。”
话到这里她看着云淮,“她心仪的这个出身怕不会低,汝窑可大多是皇亲国戚才能用得起的,婶婶对京城也不熟悉,只得劳烦淮儿你帮婶婶找找这人,先看看人家,若是不行再说。”
听女儿说穿着练武服,又懂些学问,那便是能文能武了,若是性子也好,也不是不能顺着女儿,若是嫁入高门,做那一生无忧的太太,日后能得个诰命,那便是极好的。
云淮颔首,送着林氏出了院子,直到她走远,姜嬷嬷才道:“合着二太太也是倾向女儿嫁得好些的。”
云淮拢了拢衣衫,瞧着盒子里的那些银票,粗略一看恐怕都有一千两的样子。
“做母亲的都是为了孩子,若能选择更好,那谁还会选择次的呢?”
姜嬷嬷顺着云淮的视线看着盒子里的银票,“要说做人还是二太太会,她准是猜到大夫人要您像她讨要银子,就顺水推舟送来了,这笔银子也不算少了。”
云淮颔首,她这般送来,倒是解了自己的为难,又卖了人情,偏生因为自己那公公,这份礼自己还推辞不得,所以只能帮她办事,自己这位婶婶,一直是最聪明的。
姜嬷嬷拿起那个瓷瓶,“姑娘,您能猜到是谁么?这挨家挨户找得找到什么时候去。”
云淮沉默片刻,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着桌面。
“嬷嬷你可记得,城西的旭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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