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莲从悬崖上下来时,太阳已经落山。
从大瀑布到她家的小镇,还有二三里路;阿莲一刻也不敢怠慢,她顾不得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憔悴,加快步伐,向小镇飞快走去。
西塘镇城门的模糊轮廓渐渐出现在阿莲的视线里,她最后几步干脆跑了起来,看着熟悉的城墙,她忘记浑身的酸痛,竟把脸贴在城墙上,喘着气,久久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阿莲离开家乡时,父母留下的房子和土地都托付舅舅看管。
进了城,阿莲直接往舅舅家走去。
阿莲踩着家乡的石板路,呼吸着扑面而来的温暖空气,耳朵里充满了亲切的乡音,她凭着感觉,七拐八绕便来到舅舅家的门前。
阿莲跨过舅舅家院子里低矮的篱笆(她在家时,每次来舅舅家,也都是从篱笆直接翻进院子里),屋子里没有点灯,阿莲看见从模糊不清的房屋里现出一个人影。
阿莲一时高兴得想叫出来,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屋子漆黑一片,寂然无声,那人影也一动不动,没有叫她。
阿莲心下疑惑,舅舅的房屋完好无损地耸立在那里,却被令人恐怖的宁静包围着,这种宁静,让阿莲又想起路上曾见过的被炮火轰得满目疮痍的乡间。
过了一会儿,人影移动了,他慢慢地、直挺挺地向阿莲走过来。
“是舅舅吗?我是阿莲。”
她沙哑着嗓子低声问道。
那个人向她走来,沉默不语,好像在梦游一样。
他拖着两条僵硬的腿向前走着,来到她身边,用一种茫然的神态看着她,好像他认为她只是在梦中出现似的。
他伸出手,放到阿莲的肩上。
阿莲感觉到一阵战栗,好像他刚从一场梦魇里醒过来,还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尚未完全回到现实中来。
“阿莲”
他沉闷的声音,震得阿莲耳朵嗡嗡响。
接下来,他又沉默不语了。
“舅舅,是我,阿莲,阿莲回来了。”
阿莲急切地说,分别不到一年时间,她感觉舅舅似乎苍老了许多。
舅舅肩膀下垂,依稀可辨的脸庞上,已经没有了当初刚强有力的男子气概,没有了阿莲记忆中那种使不完的充沛精力,他那双直直看到阿莲心里去的眼睛,和孩子那种被恐惧惊呆的神情几乎是一样的。
阿莲感觉出,舅舅的精神垮掉了。
舅舅的状态,使她感到害怕,这恐惧感紧紧揪住了她的心,就像父母刚刚死于战乱时她所感受到的一样。
但此刻,阿莲只能站在那凝视着舅舅,有无数个问题全涌到嘴边,一时却开不了口。
怀里的小团圆睡醒了,嘴里出咿咿呀呀的稚嫩声音。
舅舅把手从阿莲的肩臂上放下,挺了挺腰,站直了身子,阿莲记忆中舅舅迎接客人的情景在眼前浮现。
“孩子,是你的孩子吗?”
“是,舅舅,是我的孩子,她叫小团圆。”
“小团圆,团圆,好,好”
舅舅喉咙哽咽着,后来竟呜呜地哭出声来。
“舅舅,你怎么了?家里生了什么事?”
阿莲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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