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日努力,顺军终于填平了第一条护城壕沟,期间并未遭遇实质性抵抗,只是消耗了大量的士兵修为。
随后,乱糟糟的顺军继续驱赶着民壮向第二条壕沟挺进……
此刻,异象突显,那众多行进在前锋位置的凡兵修士与弱势群体猝不及防,纷纷跌入明军精心布置的法阵之中。
那些法阵以浮土掩饰,其下潜藏的是锐利无比的灵晶刺。
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沈天石的嘴角不由得轻轻抽动,吐出了二字。
“施法。”
“轰!
轰!”
士兵们将炽热如炎的灵石插入法阵炮的启动口,八座大将军法阵炮猛地一颤,相继激,一道道蕴含着凶猛灵气的炮弹带着尖啸之声,直射向敌阵。
“轰!
轰!”
巨大的实体灵石炮弹如同流星般划过天空,带着毁灭性的能量冲击波,朝着正在哀嚎痛哭的凡兵修士队伍疾驰而去。
泥土四散,血肉纷飞,一群群隶属于顺朝的民壮修士仿佛玩偶般被实体灵石炮弹无情撕裂。
郑州城下,瞬间化作了一场人间炼狱。
实体灵石炮弹不仅粉碎了民壮,余威未消,落地之后再度反弹而起,狠狠地砸入李岩军的阵营中。
“啊!”
凄厉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回荡不息。
城墙上,硝烟弥漫,夹杂着刺鼻的气息,喊杀声中,炮手们忙乱地为法阵炮清洗炮膛。
很快,沈天石脚下破损不堪的城墙再次轻微颤抖起来,那象征着战争之神的怒吼声响起,疯狂地倾泻着磅礴的攻击力量。
城墙很快被硝烟所遮蔽,只可见硝烟中不断闪烁的火光以及在血火中苦苦挣扎的顺军填壕修士队伍伤亡惨重。
沈天石紧闭双眼,什么爱护百姓如同子女,闯王来临不必纳粮,如今看来,这一切都只是笑话。
顺朝疆域的确无需纳粮,却需纳命。
这些体弱的民壮修士,在攻城之战中几乎成为了注定一次性消耗的存在。
炮鸣隆隆,填壕的民夫和弱势群体在重型法阵炮的肆虐之下,恐慌失措,四处奔逃,成批地坠入事先布设的陷阵之中,不久便伤亡殆尽。
三千人,三千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失无踪。
战争的成果仅是——填平了郑州城外的一道护城河。
接下来的数日里,顺军并未停下脚步,每当天边泛起曙光,他们便继续驱使民夫和弱势群体,用血肉之躯去填补那深深的壕沟。
哪怕壕沟再深、再宽,终究有填满之时。
就在隆隆炮声之中,沈天石微阖眼眸,忽然低声道:“督师。”
孙传庭回应:“嗯?”
炮声太过喧嚣,他并未听清沈天石的话语。
于是,沈天石涨红了面庞,竭力嘶吼道:“末将愿率领部众出城,寻找良机……破敌!”
他的凤威军乃是一支修炼有成的机动部队,在城池之内待下去并无多大意义。
他绝不忍心将自己的精兵强将在这样丑陋且残酷的防守战中白白损耗。
这一场战役若非一年半载难以结束,他必须趁大顺军尚未完全包围过来之际,率领部队跳出包围圈……否则恐怕就来不及了。
“啊?”
孙传庭思虑片刻,略微迟疑后答道:“好吧,务必小心行事。”
他对沈天石的用兵之道充满信心,深知沈天石领军作战并无固定模式,也不拘泥于常规战术,而在城内固守显然无法挥其应有的作用。
此刻的郑州城下俨然成为了一个吞噬人命的磨坊,无论是对于顺军还是明军,都在不断地用人命去填充这个血腥的战场。
待到顺军最终填平了壕沟,他们的重型法阵炮一旦推进到位,承受炮火洗礼的就将是明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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