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摇晃,哪怕在夜色里,也不见倦色。
凌翌故意道:“师兄,你弄得好神秘啊。”
谢危楼收了目光:“换个称谓。”
“危危楼。”
凌翌从谢危楼怀里下来了,他背过身子走,望着谢危楼,走了会儿,才发觉好像他和谢危楼去哪里都是好的。
“这里你还有印象么?”
谢危楼反问,问起这话的时候,他开口的声音很寻常,好像也无所谓凌翌回答是与否。
凌翌:“我记得蜃海里面有好多花吧,你不会从那里把这些花都挖过来,种在了这里?”
谢危楼不置可否:“先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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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现实中的老男人并不怎么样,但是纸片人老男人真的很可以。
和我念,老男人真的香,老男人真的好。
一枕黄粱,以吻封缄
凌翌眼上覆压了一双手,他什么都看不见,黑暗总能让五感变得很敏感,他能听到谢危楼的呼吸声,好像和他交融在一起。
谢危楼捂着他眼睛,凌翌半点不慌张,由着谢危楼捂着他。
凌翌:“你要给我看什么?”
谢危楼松开了捂住凌翌的手:“告诉我,这次你看到了什么?”
凌翌动了动眼皮,笑道:“你拿我当小孩哄?”
随后,他睁开眼,眸子蓦地眨了两下,万花拂动,刹那,所有的花开又变成了漫天雪地,他站在大雪里,身上却不冷,可能是灵力蔽体的缘故,他触手就能碰到那团雪。
凌翌低头,在手上攥紧了一团雪,他拍了拍,发觉指节冻得厉害了,越碰越新奇。
他是南方人,一年也很少看到一回雪。
凌翌远远朝前跑去,留下一路轻笑声。
谢危楼看到凌翌俯身,从地上揉了一个雪团,送到凌翌手里。
凌翌砸了那团雪,手上力道太小,只落在谢危楼脚边,笑道:“说来你还从没带我去你的墨泽看过雪。”
谢危楼承诺道:“会去的。”
话落,他又道:“你仔细看,它还会变。”
地上的雪块像银杏聚散,刹那变成了满地杏黄,他抬头,头顶上落叶纷纷,飘飘荡荡,洒了满地。
这地方居然还不按照一年四季,春夏秋冬跟着走,倒好像是跟着谁的心境在变化。
凌翌还觉得这地方熟悉,想起来当年,他是在银杏海里开悟了归鸿刀的最后一式。
归鸿刀最后一式名曰“惊鸿”
。
惊鸿起身如鸿雁掠水,这一招会从半空旋落,以全身之力挥刀而下,也需要道用刀之人一心不二,只要念头偏了一刻,这一刀绝对用不成,更不可能用得完这最后一刀。
这地方就是他当初在学府里用刀的地方。
凌翌又开了个玩笑:“谢危楼,你有没有在偷偷这里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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