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脑海中看到无数流动的光影,像有一根纽带,衔接了他的过去和现在,拼接成了眼前的模样。
在痛苦中挤出了愉悦。
凌翌不爱痛,更不恋痛,但奇怪的是,他活世上就像在玻璃渣子里面找糖吃,一粒粒地找,当他尝到了甜味,回味到了愉悦,便能忘记过去的那些痛。
凌翌朝谢危楼点了点头,喉结上下滚动,答:“好。”
凌翌又问谢危楼:“你还要我做什么?”
真奇怪,他以前总喜欢在这件事上和谢危楼争个上下风,现在他却不想争了,全权是因为他信任谢危楼,同样,谢危楼也全权信任他。
谢危楼:“解开我的扣子。”
凌翌屏住呼吸,他没有说不,指节触上去,凭借感觉,挑开谢危楼的衣带。
时隔良久,他还是会觉得新奇和紧张。
火花在指节迸发,血液在身体内涌动,头开始发昏。
他能明显地体察到那种情绪就叫喜欢,他忍不住地想要谢危楼朝他靠近,近到他们的距离再没有间距。
凌翌已经完全不能说,有朝一日他想和谢危楼反过来试一下。
这并不是当年的木已成舟。
他更不是让着谢危楼,只是甘愿如此。
若说从前的经历让凌翌惶恐,他看不见将来,就像在漆黑的长夜中行进,永远也等不到天明。
现在,他却看到了明日的太阳,活在日光之下。
“谢危楼。”
凌翌唤了谢危楼一声,他抬手,还没触及到谢危楼的腰身,突然被打断了,手腕被谢危楼扣在手里。
“只要想我。”
谢危楼道。
谢危楼开口的时候,语气有一丝丝快藏不住的压抑,他没等来凌翌回答,那只手刮过凌翌的面庞,指节贴着下巴。
凌翌觉得面上像被划了一笔,那触感好像怎么样都会消散。
他的注意力还在那道触感上,唇上却贴上了要了命的力道。
他还没来得及做好接吻的准备,一口气堵住,让他不能呼吸上来。
唇上贴着的吻根本不温柔,也和他们从前吻过的任何一回都不一样。
这个吻太沉了,好像他们在各自倾诉、疗愈伤口。
强烈的触感激发凌翌骨子里的胜负欲,骨髓里像灌了一道岩浆,蹿得他被烈焰染遍。
凌翌吻了回去,唇上力道很重,咬得他下唇隐隐发痛。
他也顾不得明天两个人看到了别人会怎么样,也用力地吻了回去。
他坐在谢危楼身上,祭坛本来就不宽阔。
谢危楼咬他的下唇,咬他的嘴角,凌翌也学着咬了回去,只是嘴里还顾着唇枪舌战,但他又不想让谢危楼知道,难免偶尔落了下风。
情况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空。
呼吸声破碎。
压根不知道是谁的先沉了起来。
起码在凌翌有理智的时候,他觉得情况本来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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