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俩人聊的挺好的,可丁莎莎却不理解的说起犯罪心理学的问题。
肃林木同她解释犯罪心理学是介于犯罪学与心理学之间的交叉学科,是偏重于社会学的综合性学科,且属于公安学专业。
但丁莎莎听不懂,俩人就这个问题开始交流起来。
最终,以肃林木仍旧未向丁莎莎解释明白结束。
肃林木怀疑丁莎莎的理解能力,丁莎莎怀疑肃林木的专业能力。
俩人最终不欢而散。
见这俩人吵的不可开交。
我和方絮、许华,我们三人默默退出他们的战场,各自将手中的餐盘放好,便离开了食堂一楼。
就这样,又是一周过去了。
我与程颂之间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各自的“你吃饭了吗?”
。
今天是周六,宜尔斯从她朋友口中听说离我们不远处有一座山,至今还在下着雪,我们整个宿舍的人连同她宿舍的朋友便相约着一同去爬雪山。
方絮原本是打算陪她男朋友,但闻我们要登雪山便立即撤销了俩人的约会,随我们同行。
对于住在南方不下雪区域的我们,是最难抵挡玩雪的魅力的。
我们一共有七个人一同乘坐同一辆大巴车;我们宿舍四人,宜尔斯宿舍三人。
在一处山脚下,大巴车在景点站内停下,我们一下车,迎面袭来的冷空气令我不自觉将双手放进口袋。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条过年时周阿姨亲手织的围脖围在脖子上,因为怕这边还是冬季便也随身带了过来,正好今日派上用场。
山脚下正下着绵绵如针的细雨,我和宜尔斯同撑一把伞,沿着一条小路缓缓上行。
这是一座被绿林环绕的雪山,郁郁葱葱的树木与城市里掉光叶子的树木截然不同。
脚下泥泞不堪,山路曲折蜿蜒,我们几人当中愣是没有一人想要退缩。
在爬行了一段路程后,小雨停了下来,我们开始渐渐地能看到头顶松树林上覆盖着的皑皑白雪。
笔直挺拔的松树像是一个个卫士一般,为生存在它们脚下的小草抵挡着飘落下来的大部分雪花。
我们沿着山路一直向前走。
方絮和丁莎莎以及宜尔斯的另外两名室友走在前方不远处,我们三人则在后面慢慢悠悠地闲逛。
走着走着,雨雪越来越多,就连松树下的小草们也都白了头。
宜尔斯实在走不动时,我们就停下来休息;我突然间想起清晨宜尔斯硬要塞进我背包的便当,便将它从背包里掏出来。
宜尔斯一见便激动地将它接过去,然后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我和许华站在一旁,见状,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小耳朵,饿死鬼见着食物都没你见着这盘便当盒这般疯狂。”
。
宜尔斯不回应我,只管吃。
我便又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苹果和一把折叠水果刀,许华削苹果,我就在宜尔斯身旁捣乱,打扰她认真进食。
宜尔斯烦我了,起身想揍我,我便立即往许华身旁躲。
许华自顾自削着苹果,嘴角一抹笑意,并不阻止我俩。
见此情形,我就躲到一旁对宜尔斯挑衅道:“你不能打我,万一碰着她,不小心被刀伤着了怎么办。”
。
宜尔斯一看,愤怒的眼神突然转变为不屑,她不再追赶我,只是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待到许华削好苹果,正打算三人分食,宜尔斯一把抢过她率先递给我的那一半苹果,迫不及待地对着它咬上一口,并冲我得意地一笑。
许华见状才无奈地摇摇头笑道:“你们俩能成为朋友是有原因。
年龄都不是很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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